“这,这是大王爷的人。”一旁的尤溪见了,惊诧的挑开其他两具尸体的黑布,果然,都是大王爷的人。
陶安歌躲在列渊身后静静地看着,如此明目张胆的刺杀未免也太不把列渊看在眼里了,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呀!
虽然吧这三个黑衣人的目标是她,但其实陶安歌心里还蛮爽的,列渊不爽,她就爽。
“主上,怎么处理?”耿恒问道。
“剁掉双手,送进宫。”说完,列渊握着陶安歌的手腕,略过尸体,朝院内走。
“……”陶安歌。
大王爷好像不住在宫内吧?
但仔细一想,这三人虽然是大王爷的人,但大王爷是完全没有动机和理由来刺杀她的。
既然是送进宫,说明列渊知道这凶手是在宫内。
所以,李贵妃的嫌疑最大咯?
陶安歌没说话,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这倒是有点出乎列渊的意料,他松手,推开书房的门,示意她进去。
陶安歌抬脚往里走,见他进来关了门后,在书桌前坐下。
“来研磨。”他摊开纸,道。
“???”她又不是书童,“我不会。”
“过来,我教你。”
陶安歌白他一眼,没过去:“你都可以教我了,那你自己研磨不行吗?”
“当然不行。”列渊并未因她的态度而生气。
“我很笨,学不会。”她今儿还真就和他杠上了。
列渊眯眸,头一抬,褐眸里闪过一丝趣味:“安歌,脾气见长了?”
有吗有吗?她露出微笑,表示自己并没有发脾气,就是不想给他研磨。
书房内的空气有那么一刹那的冷冽,冻的她忍不住哆嗦了下。
她好像……不该得罪他,至少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
二王爷已经病愈,就算签了那份契约,她这小命玩完就玩完,死了谁还管得了契约啊?
靠,差点忘了这最重要的一点。
这下她是不敢再耍什么小脾气了,她尬笑两声,走了过去:“哪儿有,我不过就是不想研磨,你非说我是耍脾气,这不是误会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列渊真想这么形容她。
陶安歌确实不会研磨,她连毛笔字都写不好,所以在列渊的‘耐心’教导下,她勉强能让这墨不凝成渣,供他书写。
陶安歌边研磨,边看着他写的内容。
是一封信,信上是一道强制性的命令,命令收信的人……刺杀皇上?
天,他到底又在搞什么鬼?
陶安歌停下研磨的动作,伸长脖子仔仔细细的把那封信重新看了一遍,真的是要刺杀皇上!
列渊知道她在光明正大的偷看,他没遮掩,写完后放下毛笔等字迹干。
“耿恒。”他唤来暗卫,将信放在信封,交给了暗卫。
信封没有写这信要给谁,但这封信一旦送出去,这皇上怕是性命堪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