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夫,刚才的形势是迫不得已,实在对不住了。”阿墨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痕,很是歉意地说道。
“无碍,任何人在遇到刚才的情况也会是这么反应。”陶安歌笑道,“不过阿墨,你可真隐藏够深的。”
“陶大夫,闭嘴吧。”韩大夫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没看出来这是针对我们顶头寨的圈套吗?”
陶安歌敛住笑意,刚才在官道上看到那两人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什么午时到东郊树林,都是p话,还有列渊之前的提醒。
本来是觉得并不刻意,但看到今天发生的事,就知道这列渊也是故意且参与其中的,为的就是将这顶头寨逼出来。
还有刚才一直追杀他们的刺客黑衣人,怕也是他们的精心安排罢。
想到这,陶安歌耸耸肩,故作伤心地说道:“当然看出来了,不然我也不会帮你们逃跑了。”
“帮我们逃跑?”韩大夫觉得可笑至极。
“那可不。”陶安歌嗯哼一声,“韩大夫你其实并不想伤我的是吧?咱们好歹也是同事关系呀,相比较那些人,我其实更信任你们。”
“为何?”阿墨不解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陶安歌叹了口气:“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在他们眼里,利益为重,我也是才知道自己被他们利用了,如果不是我邀你到这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话也就阿墨能听听,倒是骗不了韩大夫这人。
陶安歌没去看韩大夫的眼睛,因为有点心虚:“要是可以的话,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反正我也不想待在这破地方受那些人的鸟气了。”
三人继续朝树林深处走,她是压根不知道路线的人,他们走哪儿就跟着走哪儿。
陶安歌现在已经知道他们是顶头寨的人,所以试图拉近关系套一套消息,阿墨倒是好说话,相比这韩大夫就不怎么好说了。
韩大夫总觉得不管她说什么话都是带有目的性而且都跟他们是对立面的人。
没错,他的感觉没有错,所以陶安歌很是头疼,真不知道该如何攻破的好。
“三年前,顶头寨在一夜之间被血洗,留在寨里的人无一幸免。那晚正巧因为我贪玩,韩飞下山寻我,才躲过一劫。”尽管如此,阿墨还是提了一些顶头寨的事,“之后,顶头寨安排在外的人一直遭人暗杀,剩下的人迫不得已隐姓埋名。”
“这么说来,顶头寨一夜之间被血洗,是不是因为挡住寨子里出了内奸?”陶安歌顺势问道。
“陶大夫怎么知道?”阿墨惊讶。
“推出来的。”这点头脑她还是不缺的,“那你们这三年是否有暗中调查什么?”
阿墨正准备继续说,却被韩大夫拦住:“少主,这是我们顶头寨自己的事,勿要让外人多知晓。”
“……”陶安歌。
这天真是没法好好聊了。
阿墨在这方面好像很听韩大夫的话,说不说就不说。
没法,她只能继续跟着走了。
渐渐的,陶安歌发现他们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周围的树木茂密的很,阳光都很难渗透进来,四周也有些潮湿和阴森。
“这是在往哪儿走?”陶安歌皱起眉头问道。
“蛇潭。”韩大夫道。
听到这两个字,陶安歌立马停下,浑身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