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可不是什么公子,而是个女人!”
老 鸨放弃,她是救不了她了。
这话一说完,陶安歌顿时感觉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杀意,而这杀意,好像是从阿墨身上传来的。
她朝阿墨看去,见阿墨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掌心中有一丝丝空气凝结的现象,这好像……是内力。
“阿墨!”陶安歌皱起眉头,突然出声叫他,掌心间凝聚的内力顿时消失。
陶安歌走到他身侧,看了眼被愤怒冲晕脑袋的天霜,心想着该如何提醒她为好。
“天霜,江蓝烟怎么死的我并不知情,如果你现在还打算一口咬定诬陷我,那么,我想我会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陶安歌蹲下,用平静的目光与她对视,“你冷静一点,好好看看这房间里的人,还有刚才那把匕首,如若真要找证据,到时候可以请官府的人过来仔细找找这证据。”
果然,天霜在看到她平静无波的眼眸后,这心,竟然真的开始慢慢冷静下来。
“只要是我做过的事我不会否认,不过我看你还这么年轻,长得也这么漂亮,难道你真要为了一个已死之人来自毁前程吗?如果江蓝烟泉下有知,你这样做她会开心吗?”陶安歌继续说道。
听她说了这么两大段,天霜的表情开始柔和下来。
“老 鸨,我想天霜姑娘一定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赶紧让人带她去房间休息吧。”说完,陶安歌起身。
老 鸨感激地看她一眼,赶紧让人进来将天霜带走。
天霜一走,其他人也都跟着出去,房间里只剩阿墨,老 鸨和陶安歌以及楼尘。
老 鸨是面露苦涩,她还不知道怎么跟少主交代这事儿。
“老 鸨,辛苦你了,你也出去吧。”陶安歌说道。
老 鸨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见少主没有反对,她赶紧行了个礼往外撤。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陶安歌看向他们两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
“陶大夫,问这个问题的人,应该是我们吧。”楼尘面带笑意地看着她,说道。
“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我又不是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陶安歌白他一眼,看向阿墨,希望他能好好回答一下。
阿墨果然没让她失望:“这座花满楼是顶头寨下的附属产业。”
言下之意就是身为花满楼的主人来这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陶安歌有些惊讶,怪不得第一次与阿墨翠竹来这的时候会这么的顺利,以至于之后几次……好像都挺顺利的。
怕是阿墨提早关照过的吧。
陶安歌又看向楼尘,这才想起之前是他让列渊离开去花满楼的。
所以,他们两个人来花满楼其实……就是为了见阿墨了?
妈耶,亏她之前还一直多想,还傻不拉几的跑到这花满楼来搞这么一糟。
“列渊呢?”陶安歌问道。
“不知。”楼尘摇头,那表情一看就是我知道但我不会告诉你的表情。
陶安歌真想将他踹出去。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他们两人都听到这的消息过来看了,这列渊肯定也是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为什么不过来……她还真不知道这理由。
“我们先出去吧。”她不想再待在这,翠竹还在外面帮她找列渊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