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所谓的脱,又不是真的脱光光,脱了外套也还剩亵 衣啊,所以没什么好在怕的。
想到这,她也不在纠结那么多了,脱就脱!
由于受伤的是右手,她先解开了腰带,然后试着用左手小心翼翼的挎下右手的衣袖。
刚开始还行,可是等脱了一半的时候,她被卡住了……
右手完全没有办法去帮左手脱衣服,她试着抬起右手辅助,可是右手一动伤口就疼,看来是伤口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好。
这时,列渊忽然站在了她的身后,陶安歌吓了一跳。
正准备回头看,只听身后的人道:“别动。”
她还真就没动了。
只感觉列渊抬起了手,肩上稍稍一沉,陶安歌感觉到了他的手。
左肩衣服一松,陶安歌侧头一看,他修长的手指逮着她衣服一角,轻轻的挎了下去。
虽然他的手没有触及到她的皮肤,可陶安歌还是感觉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怪异。
他终于把左肩的袖子给垮了下去,陶安歌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可,可以了,就这样换药吧。”
然而列渊站在他身后并未动,而是看着她单薄的肩膀,眉头稍蹙了一些。
陶安歌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不由回头一看,只见他的目光正巧落在她肩头,那眸色让人看起来……浮想联翩的!
“列渊?”陶安歌出声提醒了一句。
他嗯了声,收回了目光,把药箱打开准备帮她换药。
陶安歌坐了下来,把受伤的右手臂放在桌上,指挥着他该把哪些药拿出来,一会儿又该怎么做。
列渊一一听着,没有多说。
他还算是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揭开,把伤口暴露了出来。
陶安歌凑上前认真地观察起伤口来,伤口还算恢复的不错,估计过个两天就可以把这个线给拆掉了。
不过由于这古代的医疗医术实在落后,所以手臂上的这个疤痕怕是要被留下来了。
“用线缝合后,你的手臂上会不会留疤?”这时,列渊忽然问道。
“会啊。”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这线就是普通的针线罢了,又不是什么特别好的美容线还可以吸收的。
列渊抿嘴,嗯了声:“放心,我不会放你留疤。”
听他这么说,陶安歌眨巴眼:“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可以让这个伤口自愈?”
“不可以。”他无情拒绝。
陶安歌失落的哦了一声,但随即又笑道:“没事啦,反正在这个地方穿的都是长袖子衣服,留不留疤没什么大影响。”
“我看着碍眼。”
“……”我又没求着你看真的是。
陶安歌懒得跟他多话,先把药给换完了再说,免得惹他一个不高兴她这伤口可就遭殃了。
列渊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陶安歌皱眉,嘶了一声,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渗透进伤口里的药粉很疼。
她一叫疼,列渊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
“没事,你继续,我忍的住。”陶安歌咬牙说道。
“真能忍住?”列渊看她疼的一张脸都皱巴起来了,不是很相信。
“那是,快点吧,别让伤口暴露的太久了。”陶安歌催促道。
列渊嗯了一声,继续帮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