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诏书!
是她之前和列渊在皇宫里面所签下来的契约书!
靠,诏书去哪儿了?
陶安歌赶紧起身摸着遍全身,她身上居然就只有这一份契约书,根本就不见诏书的样子。
陶安歌慌了。
她坐在床边紧盯着那张摊开的契约书,仔细想着诏书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这可是个重要玩意儿啊!
要是诏书不见了,这天辉国未来的皇帝还真说不清到底是谁。
皇上现在被小王爷控制着, 玉玺又不知道被小王爷藏在了什么地方。
若是最后要二王爷继承皇位,以现在的条件来看,也不可能找皇上重写再写一份吧。
“……”完了,她感觉自己闯祸了。
陶安歌烦闷的揉了揉脑袋,仔细想着最后一次见到传位诏书是在什么时候。
不对。
她记得之前跟列渊吵过一次架,她当时很愤怒的说要撕毁契约,并且……把契约书丢给了他。
难道,她当时丢给他的不是契约书而是传位诏书?
天哪!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
要是他真把这传位诏书当成契约书给毁了,那她……
想到这,陶安歌也顾不上披外袍,直接跑出了房间,朝隔壁书房跑去。
耿恒正在书房里面跟主上汇报事,刚说到一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
耿恒朝外看去:“主上,是陶大夫。”
“无碍,继续说。”列渊并不打算开门。
耿恒点头,继续汇报。
陶安歌在门外敲了好一阵的门,还是不见里面的人来开门,而这书房门又被里面的人给反锁了。
她真想一脚把这门给踹开。
“列渊!列渊!”她又使劲敲了下门,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回应。
故意的么这是!
见此,陶安歌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站在书房外乖乖等里面的人把事情商讨完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样等了多久,书房里面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陶安歌赶紧转身看着开门的人。
是耿恒。
“列渊在里面吗?”陶安歌着急地问道。
“在。”耿恒点头,侧身让她进去。
陶安歌赶紧跑了过去,耿恒走出书房顺带关上了门。
此时的列渊坐在书桌前,竟还很有兴致的在练书法。
他听到陶安歌急匆匆跑进来的脚步声,余光一瞥,眉头微微一皱。
“夜里这么凉,为何不穿外袍?”列渊略带责备地问道。
“来不及,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她还哪里管的了这些细节,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传位诏书的事。
“有什么事比你的身体还重要吗?”
“……”现在还真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陶安歌深吸口气,冷静地看着他,“传位诏书是不是在你身上?”
听她这么一问,列渊眉头一挑:“这诏书不一直都在你身上保管的吗?”
“是,是这样没错,可我之前好像把传位诏书当成契约书丢给你了。”陶安歌略微着急,生怕他真把传位诏书给毁了。
列渊忽然笑了声,轻轻点头。
“所以诏书真在你身上?”见他这样,陶安歌再次确定道。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