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安还想说什么,但忽然被自己娘亲给拉住。
好在她们没有阻拦,陶安歌拉着列渊下了桥,头也不回的朝钱荣住的院落走去。
“娘,你干嘛拦着我?”钱安安看他们走远,不满地叫道。
“你没发现她现在好好的吗,居然完全没有被吓住的样子。”夫人眼神一狠,低声说道。
钱安安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这才想起这大小姐刚才的反应。
明明有人来通报他们是从竹林里面出来的,而且竹林里面有什么东西她们再清楚不过了。
“娘,你的意思是……她克服了之前对蛇的恐惧?这不可能啊,先前不是还说她是蒙着眼走出来的吗?”钱安安惊讶地说道。
“是这样没错,但她刚才的反应一点都不像受到惊吓的样子,更何况你没有看到她身边那个男人吗。”
“那个脸上有条疤的丑男人?”
夫人眯眸:“我总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有什么简单不简单的,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的野男人,娘,要不……”
“先别急,等我帮你探探底再说。”
钱安安咬牙,她可以忍,她一向都是忍耐力极好的人,可忍耐力再好的人也都是有底线的。
而她的底线就是自己这张引以为傲的脸。
因为钱惜之,她这张脸被硬生生的划了一刀,就算现在已经愈合了,可她脸上始终都会留下这么一条丑陋的疤痕。
就像刚才钱惜之身边的那个丑男人一样。
钱安安紧握拳头,她一定要狠狠的出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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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歌拉着列渊一直朝前走,头也不回,在确定已经离刚才那座桥很远后,她才放缓脚步,松开了列渊的手。
列渊低头观察着她的情绪,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怎么了?”陶安歌见他看着自己,不解地问道。
“没怎么。”列渊移开目光。
陶安歌切了一声:“你这可一点都不像是没怎么的样子啊。”
列渊没说话。
“不过我猜你现在也落入那对母女的眼里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些哦。”陶安歌嘻嘻一笑,故意这么说。
“该小心的难道不是你?”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压根就没把钱安安母女给放在眼里。
也是,他是多大的人物啊,怎么可能会把这些芝麻大小都不如的人放在眼里呢。
想到这,陶安歌忍不住笑了两声。
“我看钱安安她们就是想尽办法惹怒我,这愤怒的人总是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这样她们就好抓住把柄了吧。”陶安歌回想刚才在桥上的对话,说道。
列渊嗯了声,不参与她这个话题的讨论。
“所以,我一定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想气我,早着呢。”陶安歌微抬下巴,得意起来,“不过这也说明了一点,这对母女现在除了气我,用我最害怕的东西吓我之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来对付我,所以……估计她们现在才是气的不轻吧。”
列渊笑了笑,算是附和她。
陶安歌心情大好的和他一起回了院落。
续断正站在院子里等大小姐回来,见她走进院子,他赶忙走了过去。
“大小姐。”续断问好。
陶安歌点头:“是不是有消息了?”
“是的。”续断点头,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