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列渊走了过来,抬手,掌心里放着那小瓷瓶。
陶安歌一愣,赶紧摸了摸内兜,这小瓷瓶什么时候跑他手上去了。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雅澜看着他手掌心的小瓷瓶,问。
“他中的是什么毒。”列渊直接开口问。
雅澜笑了笑,道:“公子也不是学医之人,我说再多公子可能也无法理解,所以公子只要相信这是能解这位姑娘身上毒的解药就好。”
“万一它不能解毒呢?”陶安歌盯着她,故意说道,“毕竟我们一路打听过来,都说你年轻医术似乎也不怎么精湛。”
“那姑娘认为我医术精湛吗?”雅澜反问过去。
“我没有见识过,所以不知道。”她道。
雅澜微敛笑容,眼神变得稍冷了些:“姑娘,这小瓷瓶里面装的的确是解药,姑娘若是不信的话,等今晚毒发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我要提醒姑娘一句,现在服用解药的话这毒对姑娘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但若是在毒发之后再服用,怕是会留下一些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比如什么后遗症?”陶安歌很是淡定地问道。
“永久性头痛,无法根治。”
听她这么说,陶安歌蹙起了眉头,头痛……这可是个折磨啊。
就在陶安歌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列渊把小瓷瓶递给了她,并且还让她服下这药。
什么意思?之前不都是还怀疑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转变态度了?
雅澜见了,说道:“看来姑娘今日前来不是与我切磋医术的了,我这正准备上山采药,姑娘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不招待了。”
都这个时间点了,上什么山采什么药。
陶安歌当然听的出来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她默默地看了眼列渊,发现他的神情和刚才有很大的变化。
感觉他好像已经知道这个雅澜是谁了。
她偷偷给列渊使了个眼色,问要不要先离开。
列渊微微点头,转身出去了。
陶安歌低头看着手里捏着的小瓷瓶,又抬头对这女大夫说道:“下次有机会我一定找你切磋切磋医术。”
“欢迎。”雅澜微笑。
“再见。”
说完,陶安歌也转身出了院子,上了马车。
她透过马车的帘子看着这个小院子,那女大夫已经进屋了。
马车行驶了起来。
“把解药服下吧。”这时,列渊递过来一水壶,道。
“这真的是解药?”
“嗯。”
“你怎么确定这真的就是解药?”陶安歌心里还质疑着。
“难道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他都这样说了,再不服下这所谓的解药怕是真的要等今天毒发留下那可怕的后遗症了。
见此,陶安歌倒出小瓷瓶里面的药物,就着水壶里的水吃了下去。
服下这解药后,陶安歌盯着列渊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然而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只是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一些事。
陶安歌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女大夫是什么人了?”
列渊看她一眼,看那表情显然是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的。
陶安歌不乐意了:“你要是知道就跟我说说呀,这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
听她这么说,列渊笑了笑:“的确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你只要知道这小瓷瓶里面装的是解药就行了。”
“理由呢?”陶安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