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2)

封海城磨着牙,道。

“成啊,谁不去,谁是孙子!”

这俩人当众就较上劲儿了,惹得徐宝珠白眼,“你们能不能别这样幼稚?说案子啊,我们都等着呢!”

“好,徐姑娘说的对,都是封老二这家伙搅局……”

白飞扬点头,冲着徐宝珠龇牙乐了乐,“有人诬陷徐姑娘,徐姑娘自然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所以,她让人去了公主府,公主府的管家带了一帮人把封府前前后后都封住了门,不让任何人出入,然后又着人去了江边庵,在那里,把奸夫跟二姨娘堵了个正着,说起来,这二姨娘也是个知错能改的,据说她去江边庵是为了跟那奸夫说清楚,两人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知道那奸夫不肯,还要对冯氏用强,冯氏在惊慌失措下,咬下了奸夫的舌头,奸夫吃疼,恼羞成怒,这才一刀把二姨娘的脑袋砍了下来,他拎着脑袋跑到了封家后院,从墙头上把二姨娘的脑袋丢到了清风苑,这也是为什么清风苑的人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二姨娘死了的原因,奸夫仓皇出逃,被我们抓住,他也已经承认了跟封府的女人有勾连之事,并且仵作从二姨娘的口中查出了一枚舌头,正是奸夫的……所以,奸夫杀人罪名成立!”

“原来是这样啊?”封海城做恍然大悟状。

“呵呵,大概能说成是这样!衙役第一时间就审问了江边庵的老庵主,那老尼姑说的跟事实似乎有出入,她说跟奸夫有染的非是二姨娘,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就在衙役们准备重新查找真凶的时候,老庵主却上吊自杀了……临死留下遗言说,她说的不对,奸夫淫妇就是二姨娘跟那小白脸子,还说,这事儿从开始到结束,她都有参与,谁才是真正的贱妇,她清楚得很……”

白飞扬说着,就缓缓地沿着安雅等人绕圈圈。

绕了足足三个圈子,把安雅等人绕得毛骨悚然,战战兢兢,可白飞扬是什么身份,那可是王爷府的世子,别说这在场的人,那就是封大将军见了也要尊称一句世子好,如此,谁敢说旁的?

“封夫人,这二姨娘是您贴身的,您说说,她到底有没有可能就是本案的贱妇?还是另有其人,我们需要重新调查?”

“我……我觉得,她就是贱妇,她……她自小跟着我就做事不正经,不然也不会在酒后爬上了大将军的床,成了大将军的侍妾!”

安雅结结巴巴地说道。

“是吗?我可是听说,这二姨娘还是您亲自为大将军抬的侍妾,还说,冯氏是你的贴身丫鬟,长得也好看,肥水不流外人田,就便宜了封大将军了!这话京都不少人都知道,难道是假的?”

“呵呵,就是假的,是谣言?我哪儿会把自己丈夫推向旁的女人,我……我对将军的感情是人人皆知的,断断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安雅说着,调开视线,不肯与白飞扬对视目光。

呵呵!

白飞扬冷笑数声,“好吧,既然封夫人也说,这二姨娘跟那奸夫是不要脸的一对儿,来人,把他们的尸身带走,丢到乱坟岗去,这种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没有资格装棺厚葬!”

“啊?母亲,这……这万万使不得啊,我姨娘怎么说也伺候了您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啊……”

封百合哭着跪爬到安雅跟前,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

“你这个昏了头的丫头,你不想想,你姨娘做出这等苟且的事儿,若是让你父亲知道了,指不定把她的尸身大卸八块呢,倒不如就应了白公子说的,只丢去乱葬岗,好歹能保留一个全尸!”

安雅使劲掰开了封百合的手,封百合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安雅,眼底的表情有惊讶,有愤恨,也有恐惧。

“白公子,这事儿能调查清楚,还宝珠一个清白,这都是你的功劳,多谢了!剩下的事儿,你跟衙门里的公人就瞧着办吧,我这几日身子骨一直有恙,实在是受不住这种腌臜事儿的打击,我先回去歇会儿了,海城啊,你吩咐人准备酒席,让白公子还有这几位京兆尹的差人们留下吃饭喝酒,算是感激他们为我们封家主持正义!”

说完,安雅带着她的人扬长而去。

“母亲,您……”

封百合还要说什么,被她身后的嬷嬷扯了 一把,低低地说道。“姑娘,这事儿已然成定局了,您多说无益,还会惹得了夫人生气,您以后还得……”最后这几个字是压低了嗓音的。“还得靠着夫人才能嫁得一户好人家……”

封百合听了,神情一顿,两眼发直,眼巴巴地看着天边一角,半晌没说出话来。

第二百零七章 已然定局

他们都走了。

白飞扬没有走,封海城看了他一眼,“事儿都了了,你怎么还不走?”

“喂,卸磨杀驴,对吗?”

白飞扬说着,大辣辣地要迈步进屋了。

“你很忙,我送你走。”

封海城几步追进去,扯了白飞扬往外拽。

“封海城,你知道不知道,我帮了你,连口茶都不给我喝,你很失礼?”

白飞扬撇开他的手,“拉拉扯扯的,被人瞧见了,还以为你跟我之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呢!”

“喂,你……我都有媳妇了,谁稀得跟你怎样啊?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是你这种闲着没事儿干,又没媳妇管着的人做的!”

封海城实在是不想这个人留在这里,看看自己媳妇白嫩嫩的小羊羔似的,再看看白飞扬,活脱脱一只饿了二十年的狼,当狼遇上小羊羔,想想都危险。

“徐姑娘,你想不想知道,这件事儿的始末缘由??”

白飞扬不稀得跟封海城纠缠,转而笑嘻嘻地看向徐宝珠。

徐宝珠点点头,“嗯,有些事儿我倒是知道,但二姨娘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个自杀的老庵主,她说跟小白脸子厮混的人非是二姨娘,那会是谁?虽然老庵主死了,死后改口,但我总觉得这事儿里头有蹊跷?不然,白公子你就给我答疑解惑?”

“嗯,好啊,但我有点口渴……”

白飞扬得意地扫一眼封海城。

封海城气得摩拳抆掌,暗忖,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宝珠那里他都没机会了,还在这里混打闹,真真是可恶!

“双翘,给白公子上茶!白公子外头风大,请里面说吧!”徐宝珠说着,就往屋里引白飞扬。

白飞扬笑道,“还是徐姑娘做事稳妥,善良大方,这才是待客之道呢!”

说着,还回头冲封海城冷哼一声,“不像是某些人,卸磨杀驴不说,还心地邪恶,总把旁人想得很坏……”

你不坏吗?你不坏,你老苍蝇似的围着我媳妇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