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失落的回家,开了门,见到他高大的身子坐在藤椅上,窗户的光洒进来,照在他年轻的脸庞上,他扬着下颌,斜着眼睛看她一眼,帅气英俊得咄咄逼人,眼睛亮亮的发出了光芒,可他很快收回了目光,像仇人一样的斜看她。
……
程航昨天开车走的时候,告诉自己绝对不会再来找季念这个贱人,她和自己在一起,竟然还勾搭着别人,她一脚踏两船,今天给他操了,第二天就不知道被谁草,想到这里他就气愤,她肮脏龌龊下贱,他不允许自己和这么贱的女人再在一起,他一眼都不想再见到她。
可她昨晚却又给他发了解释的信息,起初他一点都不相信,她觉得如果只是哥哥,不会搂搂抱抱拉拉扯扯,他是没有妹妹,但是有表妹,他从不曾与表妹有过肌肤接触,而她那个继父的儿子,说得冠冕堂皇是哥哥,搞不好两人不知道搞过多少次,更何况季念就是做这个的,她这么开放,男人招招手她就可以给上。
他想到这里就决定不再搭理她,绝对不能搭理她。
他回了宿舍。宿舍的人都问他怎么回来了,他就说,以后都回来,因为他觉得还是宿舍的床好睡。
可他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宿舍的床很硬,怎么睡都睡不着,他习惯了季念的床,习惯了她被子的味道,他甚至习惯了他叠的被子的形状,他现在看到别人的被子不是那样叠的,他都觉得睡起来不舒服,像在国外度假的夜晚,那些度假酒店的床.上用品铺叠得再整齐都没有她铺的床舒服。
他整晚辗转难眠,看她的信息,又给自己找了相信她的理由,也许事情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呢?
可他不相信她和那个男的只是兄妹关系,他又不是傻子,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看得懂男人动作里的意思,他看到那个男人伸手摸她脸的时候,就知道那男的对她不一般,哥哥不会这样温柔的摸着妹妹的脸。
可他又想,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良家妇女还有几个前任呢,何况她还是出来接过客的,只要她答应他,以后不会再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只给他一个人操,直到他不要她了为止,他也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虽然这样显得自己有些丢脸。
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男人,前女友劈腿后再也来找过他复合,可他一次机会都不给她,可是现在这个人换成了季念,他却愿意给她机会,他觉得自己为了季念很放低标准,甚至开始没有标准了。
下午他在她家的藤椅上坐着等她回来的时候,越想越生气,气得想掐死她。
等她回来了,瞧见了她那张脸,他又不忍心掐死她了,暗骂了她一句“妖精”,故意斜着眼睛不看他。
季念很快像花蝴蝶一样飞过来哄他,她坐在了他身上,使劲浑身解数讨他欢心,可是他一想到那个“哥哥”,他就不爽,依旧高冷的绷着脸,不搭理她,叫他磨着他哄着他看她干着急,他就不动声色的坐着。
然后他看到了她的手,悄悄的移到了他的皮带处,啪嗒一声被开了口,她很听话的俯下头汢纳起来,很是卖力,跪在地板上,想方设法卖力的伺候他,他按着她脑袋,把她压得更深,她剧烈的咳嗽起来,他一点不心疼,叫她继续,他觉得自己被极大的满足,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理。
之前他有提过这种要求,每次都被她拒绝了,可是现在她主动的做,他还低声的骂了她一句“犯贱”,而她很犯贱的继续着,还看着他笑。他摸着她头发,在她埋头继续卖力讨好他的时候,隐隐勾着唇笑了。
程航把她抱到身上叫她自己来,她怎么都不得其法,累得满头大汗,他自己磨进去,嘶了口气,在她耳边说:“你真贱,我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结束了季念就自己去洗手间里冲洗,每次都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没有安全措施,她每次一结束就把东西挖出来,再洗个干净,她总觉得这样大概率就不会怀孕了。
这一次,程航就跟着她走进了浴室,见她在冲洗,把淋浴头拿走了,不许她洗。
他捏着她下颌,挺用力的让她疼:“留得久一点,长点记性!”
季念皱眉说:“怀孕了你负责吗?”
她伸手又要去拿那淋浴头,被他抓开了手压在墙壁上背对着他,“我有说过我不负责吗?倒是你,做鸡的一天被那么多男人上,你记得谁搞过你?记得孩子的爹是谁吗?”
她打了他一拳什么都没说,浑身被水淋透走出去睡觉了。
程航站在淋浴下面站了一会有些后悔了,他不该这样说她的。
他出来了就抱着她说:“你生气了?”
她摇摇头。
程航就松口气,掐着她问:“那男的真是你继父儿子?”
季念说是。
程航毫不顾忌的问:“他上过你没有?”
季念心脏抖了下,摇头说:“没有。”
“你骗我。”程航把她的脸扳过来,仔仔细细盯着她脸上每一个反应。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操过你了!”
他说完很愤怒,眼底都是喷勃的怒火,这是一种男人的直觉,没操过她怎么可能那么亲密的摸她的脸,至少他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季念咽了咽喉咙,“我没骗你。”
程航翻过身看着天花板几秒,觉得自己被绿得特别彻底,而她像个妖精,总叫他舍不得她,他说:“季念,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骗我一次,就绝对没有下一次。”
他打算放过她和那个什么“哥哥”了,有些事情是没有答案的,但只要她以后都是他的,他就不介意被绿过。
季念很乖的点了头说好。
他就翻身抱着她,但季念知道程航对她是彻底长了疙瘩了,这个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也许永远不会消失。
以前他说她犯贱谁都可以上却从来没有见到实质对象,这一次他亲眼所见其他男人怎么对她,那个画面就会永远在他心里。
季念不怪他,她想,要是换了自己看到,她也同样会有疙瘩。
程航摸着她头发问她:“刚才我骂你为什么不反驳?”
季念哽咽着说:“我怕你再也不来了。”
他抱着她,紧紧的,仿佛终于释怀了。
程航问她,“能不能保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有我?”他说:“我一直就只有你。”
季念在他怀里重重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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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太阳很好,季念洗了衣服晒干了,一件件的叠好放在了行李箱里。
程航盯着她的举动问她:“要去哪里?”
“不常用的衣服收起来而已。”
程航看着她被阳光照得毛茸茸的脑袋,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