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1 / 2)

“好。”骆琪答应下来,扶着冯碧落坐下,然后握着拳头走向华雍城,她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着华雍城,华雍城的身高比她高出几乎一个头。 “碧落,我打不过他呀!”

华雍城一脸无奈,从柴房拾出一根手指粗的棍子递给冯碧落,道:“碧落,你要打就打吧。”

冯碧落接过棍子,向他肩膀连打几下,没几下便把棍子打断。

“好了,别哭了,你现在也打过我,心里舒服些没有?”华雍城柔声安慰她,用手指梳理她凌乱的发丝,道:“碧落,我现在去厂里召开会议,晚一点过来再看你。”

华雍城大步离去,他决定的事无法更改,这时林淑兰的心愿似乎不那么重要,他只想冯碧落平平安安,而只有平凡人才会平安。

142 不小心摔到我怀里

下午两点爱华服装厂召开管理人员会议,黄副厂长在会议室搜寻了一圈,没有发现冯碧落。“华先生,冯厂长没回来吗?”黄副厂长感到奇怪。

“过会我在会议上说。”华雍城示意他坐下。

人员来齐后仍是叽叽喳喳,黄副厂长假装咳嗽几声,众人才安静下来。

华雍城起了身,先向众人深鞠一躬,道:“各位同仁,感谢大家一直陪伴爱华成长,现在我要向大家宣布一项事情,爱华现任厂长冯碧落因身体原因,私下向我辞去厂长职位,我已经应允她,目前厂长职位暂时由我兼任。”

话音落下众人议论纷纷,尤其是黄副厂长大惊失色,在冯碧落手下干活,他的劲头最足,平时有什么麻烦也不慌张,而且冯碧落做厂长后,厂里的发展有目共睹,效益好了十多倍不止,工人工作积极认真,薪水提高,如果冯碧落辞去厂长,不但他慌,只怕其他人也慌。

“华先生,冯厂长到底是身体怎么不好了?”

“昨日冯厂长在医院检查,她的心脏不太好,所以工作不能太劳累,我便同意了她的辞职请求。”华雍城不慌不忙,众人的这些问题他早就想到了。

“那冯厂长还会来指导我们吗?”黄副厂长心慌得不行,华雍城虽是老板,但他是个欢喜佛,有他在没他在都一样,不如冯碧落雷厉风行。

“有机会的。”华雍城没说绝。

会议没持续太长时间结束了,华雍城回到办公室,办公桌上林淑兰在相框里望着他笑。

华雍城拾起相框,细心抆去相框上的灰尘,道:“淑兰,我这样做对吗?碧落有出色的工作能力,我却让她成为一个平凡普通的人。”

没有人回答他,解雇冯碧落,有他的私心,但也是为了冯碧落的安全。

在办公室坐了半个小时,华雍城去冯碧落家中,冯碧落眼睛肿得像核桃,看到他后又跑到卧室埋头大哭。

骆琪正在堂屋准备晚上的课程,看见华雍城也没好气。

“她怎么还在哭?”

“问你呗。”骆琪翻了一个白眼。

华雍城笑笑,身边的这些女子真是难缠,道:“骆琪,我早上给之书打过电话,说你在碧落家里,他本来在启南县,但现在应该赶过来了。”

启南县是骆琪的老家,林之书去启南县无疑是去找骆琪。

骆琪气坏,但瞬间便去卧室收拾衣物,刚打好包出门,一部汽车飞快冲过来,霎时停在门前,骆琪定早睛一看,坐在车里的正是林之书。

林之书推开车门,一眼瞧见骆琪便满脸露笑,伸开双手不由分说把骆琪抱住。

“骆琪,总算把你找着了,你看这几天我为了找你茶饭不吃,人瘦了一圈。”

“滚开,谁要你找我,你去找你的娇娇去。”骆琪狠狠跺他的脚。

“哪来的娇娇,我只有琪琪嘛!”林之书涎着脸,一把将骆琪抱起,骆琪急得面红耳赤,用脚尖去踢林之书,林之书也顾不得疼,将骆琪抱到屋子里。

从卧室里传来嘤嘤的哭声,林之书吓了一跳,道:“谁在哭?”

“是碧落。”

林之书啊一声,抱着骆琪的手不觉松开,霎时骆琪双脚着地,身子向后倾倒,一下子跌倒在地。

“该死的林之书。”顿时骆琪火冒三丈。

林之书赶紧去扶骆琪,笑道:“对不起,琪琪宝贝。”

“滚蛋,谁是你的琪琪宝贝。”骆琪大骂。

“不滚,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琪琪宝贝,那天真不是我的错,是那个女的脚滑了,不小心摔到我怀里。”林之书干脆跪在地面,帮骆琪捶腿。

骆琪这两天气早消了,林之书说的是事实,只是她想看看林之书对自己有多少真心,便故意躲起来让林之书着急。

“想要我原谅你也行,去给我把华雍城揍一顿。”骆琪挑着眉毛。

“为啥呀?是雍城得罪你么?”

“是,他得罪我了,真没想到你会交这样的朋友。”骆琪咬牙切齿。

“他对你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说出来我揍他。”说着,林之书搓拳摩掌,把袖子撸起来。

骆琪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道:“这个混蛋过河拆桥,把碧落给解雇了。”

“啊——”林之书同样一脸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着华雍城,又瞧骆琪,半晌他醒悟过来,笑道:“琪琪宝贝,这是他俩的事,和咱俩没关系嘛!”

“碧落是我的朋友,你帮她出气,就是帮我出气,你快去揍他。”骆琪转身砸了林之书一拳头。

林之书被逼无法,骆琪也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如果自己不揍华雍城,估计她不会原谅自己。“华雍城。”林之书走向华雍城,伸手抓住他的衣领,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道:“你简直是人面兽心,斯文败类,你解雇冯碧落,你这种行为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忘恩负义,不仁不义……”

一直骂了很久,林之书骂得口干舌燥,但就是没动手。

总之男人站在男人的一方,女人站在女人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