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手机给许辰光打电话,“光光,撬一下江景来的嘴,我要知道他下的什么药。”
豆豆给商陆打电话说江景来下那什么药的时候, 许辰光也在。
许辰光自然明白,商陆是知道江景来下的什么药的。
许辰光多精啊,当下就猜到商陆这么明知故问, 是演给春迟看得。
他装模作样地配合商陆演戏,“噢,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
他把手机放在桌边,然后走进卧室对着江景来一顿打, “说,你下的什么药?快说。”
江景来早被揍晕,已经没能力开口回他了。
许辰光又打了他几拳后回到客厅, 拿起手机说,“问出来了,他说是那种助兴的药。”
商陆和春迟离得近,春迟听到他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瞳孔微微放大,有些吃惊。
商陆生怕春迟听不清,“什么,居然是这种药?帮我在隔壁开间房。”
挂断电话后,他对春迟说,“阿迟,里面是助兴的药。”
春迟劝他,“我们去医院吧,医院有办法的。”
商陆拒绝,“不可以。”
他同春迟解释,“一个明星,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医院里人多眼杂的,早晚会有消息传出去的。”
春迟沉默。
人们对香艳的事情关注度高着呢,要是商陆是因为吃了那种药进的医院,外头指不定会怎么猜测。
捕风捉影肯定少不了,随时会有一定滥交的帽子扣他头上。
他那么多年的完美口碑会被败坏完。
医院是真的不能去。
她关切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满腔的担忧却无计可施,“你还好吗?”
商陆微微摇了摇头,“不好。”
他扯了下领口,将领带摘下,“很热,我很难受。”
有人敲门,商陆透过猫眼看到是许辰光才把门打开。
许辰光递过来一张房卡,“陆哥,隔壁房。”
商陆接过。
许辰光扫了他两眼,乐了。
商陆啥人呐?
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者也。
俗称面瘫冰山脸,除了拍戏外,永远一张波澜不惊的脸。
许辰光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商陆脸上能有点儿人类的情绪呢。
没成想现在见到了。
瞅瞅商陆那双眼,欲望都喷薄而出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只一眼,许辰光就感受到了他要开荤的坚定。
许辰光主动帮他创造条件,先让商陆安心,“我先去把外头那帮闻风而至的狗仔打发了,就说咱们团队里有人过生日,是来玩儿的。”
再想办法把春迟留下来,他给春迟上眼药,“豆豆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情况告诉他们的,我看陆哥脸色有点不好,你照顾着他点。”
说完他就撤了,顺便带走了门口的保镖。
遣散完闲杂人等,给他俩留独处空间。
商陆捏着房卡走到隔壁房,“滴”一声开了门,他走进去,随手把领带甩在衣柜上,貌似不经意问了句站在门外的春迟,“要进来吗?”
春迟想了好一会儿,“好。”
她慢吞吞跟进来。
商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眼神幽深复杂,春迟一时没能看懂他的情绪。
商陆关门、反锁、上保险栓,一气呵成。
眼睛却是全程都钉在春迟身上,死死地、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他眼神称不上凶狠,也没有很直白,但就是让春迟感到一股浓重的压力。
春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身体下意识变得僵硬。
商陆修长的手指在衬衣扣子在上滑动,轻巧地解开一颗又一颗的纽扣,“你自便,我去冲个澡。”
他进了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半个小时过去了,水声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