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啥意思?难道还有远处儿的贼专门过来偷了咱们?”
左骞把鼻子用手一抹,嗯,总算不流血了,他说道:“哎呦,爹娘,你们咋就不想想,这是不是出了内贼?”
“内贼?”左赵氏眼珠咕噜一转:“你是说那小丫头片子?”
“除了她,还能有谁?”左骞哼道:“要不然她为啥一走这么久都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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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左老汉说:“她走之前,那银子还在的。”
“你咋知道她中间没有回来过?”
“你是说……”
“昨晚我听到外头有动静,只当是哪里来的野猫,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应该是那丫头偷偷回来过。”左骞越猜越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点头自己给自己肯定:“嗯,一定是这样的!”
他话音刚落,左赵氏就飞一般的速度跑了出去,屋里的几人不明所以,左老汉嘴里一边说着‘作孽呦’一边赶紧跟了过去。
左骞也要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却被石文轩拽住了衣服,转头一看,只见这家伙正阴森森地盯着自己,想到刚才自己被狠揍了一拳的经历,他又赶紧笑着说:“轩哥,你这干嘛呀。”
“我警告你,下次说话之前想想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别他妈给老子胡说八道!”
左骞一愣,转而明白了他是在为左瑾瑜鸣不平,毕竟他稀罕那丫头。
“我们家丢了银子,里面有一大半都是你的,你不心疼?”
“我的银子本就是要给瑾瑜做聘礼的,有什么可心疼的?”石文轩说的是实话,要是心疼银子,他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左家把他这么多年的积蓄双手奉出去。
“你要是再往瑾瑜身上泼脏水,你看我不打死你!”
“我说的也是实话,既然你不心疼,那你就别要那八两银子了。”左骞话音刚落,又听到外头一阵哭天抹泪的喊声。
“天呐,真的是她这个臭丫头!”
“我得去看看。”左骞丢下这一句话就赶紧跑了过去,石文轩骂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左赵氏进的是左瑾瑜的房间,此时的她瘫坐在地上,左老汉拉都拉不起来。
“这贱蹄子……这贱蹄子把她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她回来过,她回来过!一定是她把银子拿走了,不行,我我我……我要去报官,把她抓起来!”
左赵氏在自伤自言自语了好大一会儿,然后赶紧站起来就要往外走,石文轩见势不对,急忙拦在她面前,说道:“她怎么说也是你女儿,何必去报官闹到这个份上?”
“那贱蹄子她……她把我的心肝宝贝偷走了,她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看来我现在是收拾不了她了,那也好,让青天大老爷去收拾她!让她知道知道厉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偷我银子。”
“我那八两银子若真是她拿走的,那便拿走就是,为何非要把她以死相逼?那大牢可是什么好地方?她那么小,怎么能受那种苦?”
反正石文轩是打定了主意不放他们离开。
“再说了,这种事是要坏名声的,你们只不过是一味猜测,可能拿得出证据?”
“她携款潜逃,这便是证据。”左赵氏叉着腰瞪着眼睛,头一次恨不得把左瑾瑜这小丫头片子给弄死。
银子就是她的命根子,谁想动她命根子,她就跟谁过不起!自己亲生闺女也不例外。
“那八两银子本就是我想赠她的,算不得偷。”
“可里头还有王家给的二两银子!”
“那本也是要给她的,是你们霸占了原本属于她的银子,现在她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就算是偷了?”石文轩也不傻,把里面的条理分析的头头是道。
“她拿的不是你的东西,你自然不心疼了。”左赵氏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知道那贱蹄子从哪儿学的勾人媚术,这还未及笄,便有两个男人为她争来抢去。
“我同意娘的办法。”左骞开口说道:“那贱蹄子现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是该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番。”
“左骞,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听他一口一个贱蹄子,石文轩顿时就来了火:“我看你才贱,你骨子里都是贱的!”
一听这话,左骞顿时急了:“你处处维护着那臭丫头,到底她给你灌了啥迷魂药?你就算处处为她着想也是白搭,人家早就看上了牧疆,和牧疆早就有一腿了,你说说你,咱们村里那么多闺女,你挑谁不行?非要挑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小丫头。”
他这一番话早就触怒了石文轩,尤其是最后一句,让他更加怒火中烧。
这家伙,可能皮又痒痒了。
“你说谁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就是左瑾瑜那臭丫头!”左骞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心里战战兢兢,可嘴上却不愿意受一点委屈:“她年纪小小就跟男人不清不楚,还不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也就你这样的傻子……啊!”
他话还没说完,石文轩顿时一拳头抡了上来,左骞惨叫一声,刚止住血的鼻子顷刻又见了红。
“我我我……我给你拼了!”左骞嗷地一声就冲他扑了过来,石文轩摩拳抆掌。
“好小子,早就想收拾你一顿了!“石文轩往地上啐了一口上去就与他扭打在一起。
左家二老看事态严重了,也不顾哭天抹泪了,连忙上去拉偏架。
可这石文轩哪儿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人?他一边护着自己一边把左骞的脑袋当成靶子一样揍,出手又准又狠,打的左骞毫无还手之力,一边叫娘一边哭,最后索性放弃了反抗,哭声震天。
“好疼啊!”
“娘,你要替儿子做主……”
好好发泄了一通,石文轩满意地住了手,这时候的左骞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下面挂着两股血,一张脸肿的老高,已经看不到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