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你这是什么意思?”左瑾瑜不明白。
石文轩扫了左赵氏一眼,目光让她生寒:“自然是不让某些人得逞的意思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快步往外走去。
左瑾瑜话还没说完,这人一溜烟地就没影了。
这是个什么操作?
左瑾瑜不解地望向牧疆,只见他一脸淡然,便知他定是知道些什么。
而且他们刚才好像确实有什么协议,小声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等到了时机,我肯定会跟你解释的。”牧疆卖了个关子。
左瑾瑜撇撇嘴,满脸的不情愿。
这个大叔什么事情都瞒着自己,简直就像谜一样。
左赵氏想了一下石文轩的话,心道这人果然是只会拳脚没有脑子,竟然自己要去公堂状告自己,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去告诉儿子。
思及此,她也不跟左瑾瑜在这里继续纠缠了,转身就快步往家走去。
她一回到家里,就看到左骞正在照顾石香芹,跟石香芹在那儿端茶倒水,而石香芹就在床上躺着只动动手,她儿子却在屋里跑前跑后地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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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这种情况,左赵氏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自己的宝贝儿子自己平常都不舍得使唤一下,这石香芹竟然都敢使唤自己儿子了。
于是她重重咳嗽几声,不满地瞥了左骞一眼。
“娘,你回来了?”左骞一看到左赵氏双眼立刻一亮,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把左赵氏拉进屋里。
“怎么样?那贱人是不是又给了咱们一些银子?给了多少啊?”
左赵氏冷眼瞥了床上的石香芹一眼,把左骞拨拉到一旁,走到床边颐指气使地问她:“你这个女人,真是好深的心机啊,你这是拿你婆婆我当枪使呢。”
“娘,你说这话啥意思啊?”左骞最是了解他娘了,一听这话茬就知道不对,赶紧过来问清楚。
左赵氏当然也知道他儿子这没出息的是被石香芹给牢牢制住了,石香芹小产的事情他这儿子肯定也知道,一定是石香芹交代让他瞒着自己的。
想到这里,左赵氏狠狠地瞪了左骞一眼,指着他脑袋就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怪不得人家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看这话一点都不错,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跟她一块合起伙来骗我。”
左骞把她的手抓住,带着撒娇意味道:“娘,儿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一回来就指责我跟香芹啊,是不是牧疆和左瑾瑜他们又欺负你了?”
一提起这个,左骞立刻就急了,他立刻挺直身板开始叫嚣:“娘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他们欺负你
了?那左瑾瑜就是个不孝女,牧疆也是个窝囊废,处处听着那小贱人的话,他们肯定为难你了,我这就收拾他去给娘报仇去!”
他说着就义愤填膺地要往外冲,左赵氏也没拦,就这么冷眼看着他。
这个儿子她也是最了解的,要真是敢去找牧疆,那才是见了鬼呢。
果不其然,左骞到了门口停住了,他原本愤怒的脸色此时换成了尴尬,慢慢转头看向左赵氏:“娘,我真去啦?”
左赵氏点头。
左骞的脸色顿时哭丧了下来,撑着头皮把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娘,我真去啦!”
“去吧。”
左骞转过身又走了两步,最终败下阵来,转过身噌噌又回了屋,拉着左赵氏的手臂就开始撒娇:“娘,你不拦着我点?你就不怕我过去被牧疆再打一顿?”
“行了!”左赵氏把胳膊抽出来没好气地说:“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问你,香芹这小产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左瑾瑜干的吗?”
“当然了!”左骞一拍胸脯:“这事儿还能有假吗?要不然他们为啥心虚把铺子给咱们?”
“那石文轩呢?”左赵氏瞬间就戳破了他的谎言:“我问你这里头有石文轩的事情吗?”
左骞的脸色一下子僵了下来,立刻挤眉弄眼地看向床上的石香芹,吞吞吐吐地说:“这…”
“我问你话呢,你老是看她干什么?”左赵氏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
“娘,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左骞想着两头都得罪不起,索性就装傻一问三不知,把自己给择干净。
“当初你媳妇小产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旁边陪着?现在又说不知道了,是不是石香芹教你这么说的?她教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左骞吞吞吐吐的,时不时地偷偷看向石香芹。
石香芹也早就对她这个婆婆早有不满,看她这么咄咄逼人,虽然看似是在骂左骞,实则是在给自己摆难看呢,当即就不忍了。
“我知道你对我一直不满,也不必这么弄话给我听,我肚子里怀的不就是你们左家的骨肉?是在左瑾瑜的铺子里没的,当然跟她脱不了干系了。”
“那石文轩呢?”左赵氏也不为难左骞了,既然他们两个人把话都挑破了,那她也不能让自己儿子一直被石香芹这个小妖精牵着鼻子走。
“我不想提他,这孩子确实是他动手才导致没的。那又怎么样,他始终是我哥哥,我还能让他偿命不成?”石香芹说的云淡风轻,她不是在乎兄妹情分,实则是石文轩若是没了那个铺子,手里也不会有多少银子,再去他那儿闹,也要不来多少银子。
但是牧疆和左瑾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