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是您有招儿,您呐,真是化腐朽为神奇!”曲夜趁着左瑾瑜治病的间隙,端了杯茶水给左瑾瑜,还不忘拍拍左瑾瑜的马屁。
听到这话,左瑾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你呀你,就会挑好听的给我说。”左瑾瑜点了一下曲夜的小鼻子,这才让她赶紧去忙别的了。
曲夜踩着欢快的脚步去做事了。
左瑾瑜一旦专心做一件事时,便会全身心的投入,所以,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扭着略显酸涩的脖颈,还没怎么动呢,一双手已经落到了左瑾瑜的颈间。
曲夜脆生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夫人,您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小姑娘的话里带着些埋怨,埋怨左瑾瑜只知道给别人治病,都忘记了自己的身子,可是那话语间又带着些许关心。
知道曲夜没有恶意,左瑾瑜倒也没有说什么,这小丫头手法不错,这才按摩了两下,她就觉得好多了。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左瑾瑜觉得好点了,也就没有再让曲夜按摩下去,跟曲夜说了一声,便准备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难免会路过刘韵华住的房子,平日里左瑾瑜路过,刘韵华总是少不了给左瑾瑜脸色看。
可刘韵华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站在自家门口,连站到街道上都没有,一个眼神便已经将嘲讽表现的淋漓尽致。
左瑾瑜就当没看到,反正让人看两眼又不会掉块肉,平日里跳脚的都是曲夜一个小姑娘,如今路过这里的时候,倒是没有了刘韵华倚在门口冷嘲热讽,这让曲夜有些疑惑。
扯了扯左瑾瑜的衣袖,曲夜示意左瑾瑜朝着这边看过来。
左瑾瑜只是撇了一眼,很快又将视线放在曲夜身上,有些好笑的说着:“她不在不是正好吗?好了,快回家吧,别想这么多。”
都不用曲夜说,左瑾瑜已经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曲夜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这刘韵华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不过还是被左瑾瑜拉回了思绪,不再去想这些,跟着左瑾瑜回了家。
等回到家,牧疆本想着跟左瑾瑜坦白之前刘韵华又把他拦下来的事情,可曲夜就在旁边说,嘴碎的她早已经溜了一圈,把刘韵华那边的情况给摸了个透彻。
“夫人,我听说刘韵华已经搬走了。”曲夜一溜小碎步跑回了屋,跟左瑾瑜分享着这个好消息。
左瑾瑜和牧疆都对此有些错愕。
左瑾瑜只是单纯的觉得惊讶,毕竟这刘韵华可不想是会轻易放手的主儿,而牧疆则是没想到,他前脚把人拒绝了,后脚人就走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在这里碍眼。
可不是么,自从搬到他附近做邻居,刘韵华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总是想法设法的接近牧疆。
如今她搬走了,牧疆心底里气儿总算喘匀了。
一个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搬走了,牧疆心里能不高兴吗?
至于刚才准备跟左瑾瑜说的话,那就不用说了,反正刘韵华已经搬走了。
可是牧疆不知道,刘韵华哪里是离开了,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有刘海德做靠山,刘韵华就相当于在一定的范围之下,可以随心所欲,到时候,左瑾瑜的医馆开不下去,不还是得哭着来求她?
刘韵华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这次,她可是动真格的了。
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一大清早,左瑾瑜洗漱完毕,如往常一般去了医馆,可这一次,看到的着实让她触目惊心。
这……这光天化日,朗朗干坤的,竟然还有人抢劫?
这抢的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这家医馆。
和左瑾瑜一同来到医馆的曲夜自然也是瞧见了此时医馆里的情形,有些怔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她们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眼前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堆砸烂了的板凳和桌子,药柜也被人洗劫一空,柜门还被人砸了个窟窿,就像是盛怒之下的人发泄到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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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瑾瑜的眸子也冷了下来,任谁碰到这种事情都不会高兴。
曲夜本想着到医馆里面把伙计叫过来问话,可没想到,三个伙计,此时只有一个伙计在店里。
当曲夜过来找人的时候,便看到顺子捂着自己那还在流血的腿,脸上痛苦的神色全部展现。
即便是这伤不在自己身上,可让人看到这场面,不自觉地疼痛起来。
顺子的旁边还扔着一个断了的桌子腿,只是那锋利的一面却是染上了鲜血。
“夫人,您快过来看看,顺子他受伤了。”曲夜赶紧把左瑾瑜叫过来。
左瑾瑜往医馆里面走,这时候,医馆里的其他两个伙计也从外面赶过来,两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一抬头看到掌柜的,整个人就跟看到了希望一般,疾步跑到左瑾瑜跟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答?”左瑾瑜的声音冷了下来,听者顿时如置身在茫茫雪山之中,连空气都是冷的。
“夫人!”曲夜又在里面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