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不是别人,可不就是跟随着曲夜脚步的石文轩嘛!
凛冬来临,落叶早已经尘归大地,光秃秃的枝丫在此时显得有些凋零,可树下的一对男女,却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两人没有什么逾距的动作,只是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斜阳渐渐隐于西山。
左瑾瑜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探出头来,看了看那两个中规中矩的人,打了个哈欠,然后转身回房休息了。
唉,没办法,这胎儿不闹自己了,改成要把她睡成个懒猪啊!
曲夜扭头,便看到了石文轩的侧脸,昏黄的光晕打在他的脸上,无端多出了一分英俊来。
感受到曲夜的目光,石文轩略有些僵硬的看过去,曲夜却是立即躲开了对方的视线,直视前方,似乎是在欣赏着落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可是一切不都是在这意境之中吗?
有时候石文轩会想,若这是一场美梦的话,那就不要让他醒过来吧!
————
“小德子,你说,靖王最近在做什么呢?”御书房内,牧琦斜倚在奢华的龙椅上,就跟没长骨头一样,手中把玩着一把骨扇,细细观摩着。
小德子赶紧俯身向前,以表恭敬,小碎步来到牧琦跟前,用他那独特的尖细嗓音说道:“皇上,听人说,最近靖王都不怎么出门,整日里吟诗作对、挥毫泼墨的,弄些文人的东西。”
“呵,这话说的。”牧琦大手一挥,刚刚还展开的骨扇却是一下子便合上来了,被他握在手心,“他不就是个文人吗?”
小德子暗暗抆了一把汗,皇上说话大喘气的,刚刚可把他吓一跳。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言论不正当,让皇上生气了,现在看来,皇上对靖王的兴趣只多不少啊!
小德子这次没有胡乱的接话,低着头,等着皇上的吩咐。
牧琦抬眼看了一眼小德子,眼中的笑意更甚。
靖王牧离可不就是个文人,这平日里只知道舞文弄墨的,连刀都提不起来的文人啊!
可他却是对这位文人分外感兴趣。
“小德子,你说,这不叫的狗跟狂吠不止的狗相比,哪个咬人更疼?”牧琦面上依旧没个正行,把玩着手中的骨扇,好似要将这其中的每一个文理都看得清楚。
这问题可就难倒了小德子,心中百转千回,眼睛也在眼眶里提溜打转,电光火石之间,小德子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
“皇上,这哪条狗咬人疼,奴才不知道,但是这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小德子笑的一脸谄媚。
听到这话,牧琦却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便让人去准备两条狗来。
小德子得了吩咐,立即去办了。
这大冷天的,陪在牧琦跟前,愣是让他汗流浃背的,都说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枉他刚才还以为,牧琦是把那靖王牧离比作一只不会叫的狗,他还以为皇上是在担心靖王依旧有谋反之心呢!
结果呢,对方却是突然让他去找两条狗来,一条会叫的,一条不会叫的。
真是帝王心难测啊!
不再多加感慨,小德子快走两步,赶紧让人找狗去了。
这偌大的皇宫,很快便找来两条狗。
也许是因为牵着狗的人跑的急了,两条狗此时都伸着舌头,散发着热量。
坐在高位上的牧琦听到有人来了,这才懒懒的抬眸,看着那两条狗,却是来了兴致。
“你说,这两条狗哪个咬人更疼?”牧琦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牵着狗来的太监。
太监哪里知道这些啊,这不管是哪条狗咬了人,都很疼啊,怎么皇上还比较起哪个咬人更疼起来了?
可他知道皇上就是想要一个答案,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那挂在嘴边的答案却是迟迟不敢说出口。
“皇上这问你话呢,你还让皇上等你这奴才啊!”小德子气的跺脚,似乎真的急眼了。
跪在下面的太监更紧张了,“噗通”一下跪了下来,然后颤颤巍巍的开口:“回皇上,这……这条狗咬人更疼,平日里也就数它最凶了,整天叫嚷的。”
小太监随手一指他右手边的狗,说出了自己认为的答案。
这叫嚷的狗叫唤的这么凶,咬人一定更疼!
“空口无凭无据的,让朕如何信服?不如就试试吧!”牧琦身子前倾,淡淡的说着吩咐,那始终挂在唇角的笑容却是越发邪肆起来了。
小太监登时全身紧绷,他听到了什么,试试?这要如何试?
很快,他便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牧琦似乎一点不嫌这事麻烦,直接吩咐护卫,把这个小太监和这两条狗牵到练武场去,然后他坐着龙撵慢条斯理的过去了。
一切昭然若揭,小太监双目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可这依旧无法阻止牧琦的做法。
那可是皇上,是真龙天子,谁敢忤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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