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宁少将一直都在压抑自己,他因责任在身很少回家,有需要了就去操场缎炼,憋得很了就自己解决,从发现妻子出轨到现在,整整两个多月他都没有过,若没反应才真是有问题。
可现在就把人丢下离开……宁少将犹豫了。
谁知,就在宁少将思索间,他的裤子被早己陷入疯狂的男子给扒掉了……
“该死!”
宁少将破口咒骂,幽喑可怕的双眼变幻不定地盯着男子,然后,他行动了,像拎小鸡一样把人给一把拽起来,碰地一声丢进了早已注满水的浴缸内,动作快速地把人褪得一干二净,那冷静的表情和深邃的瞳眸形成了一个宛若恶魔般野性邪魅的侵略身影,动作急速而又胡乱洗了洗男子的身体,紧接着又把自己顺手脱光,冲了个战斗澡。
再然后,什么都没穿的宁少将就横抱着被药效祸害得像个发情的母猫似的男子,大步走向卧室的大床上,丢下一句“你自找的!”咬牙切齿的话,便狠狠地压了上去……
……
……
第二天一大早,贺谦礼起床洗漱,穿了一身母亲亲手为她定做的笔挺西装,吃过了宁婶做的早餐后,坐上了母亲过户在他名下的那辆豪华奔驰车,前往贺氏开始他第一天的上班生涯。
“少爷,这是我妈让我带上的。”
齐勇鑫今天没开车,吕峰代替他成为了临时司机,白子奕坐在副驾驶座上,齐勇鑫很无奈的被“赶”到了后座和贺谦礼面对面的坐着,实在是让他压力巨大。
正在低头翻阅资料的贺谦礼懒洋洋地抬眼看了下,见是一个保温桶,心不在焉地问了句:“里面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