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事要他去办,况且,大白估计会舍不得,我得让邵义跟它告别一下。”武斌很快给出了合理的理由。
“唔,好吧,呆会儿你们跟他说。我上楼泡个澡去,吃饭记得叫我。”宁君无所谓地耸耸肩,起身就上楼去了。
贺谦礼和武斌面面相觑,武斌面瘫着脸,跟谁欠了他似的,贺谦礼张张嘴想问他让哑巴去办什么事,可转念一想,就没再说话了。
俩人面对面坐着,互相沉默,电视也没开,周围也没啥声响,静悄悄地搞得气氛异常沉重,只有厨房会偶尔传来几声锅錬碰撞的炒菜声。
武斌坐一整天不说话都没人奇怪,但贺谦礼就不同了,居然杵在那里整整半小时都没吭一声。
武斌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贺谦礼当做没看见,自顾自地陷入新的烦恼当中。
楼上的宁君泡着热水澡昏昏欲睡,正当他渐入佳境之时,撊在浴池旁的手机,嗡嗡振响了。
“喂,哪位?”眼睛都懒得睁开,脸上正敷着一层保养面膜,宁君懒洋洋地躺在泡泡牛奶浴中,低哑地发出一声鼻腔。
“让你帮我査的人怎么样了?”宁昀的嗓音听起来有几分躁怒。
“……”宁君蓦地睁开眼,眼皮上的薄面膜被他用手指轻轻一挑,身体也跟着坐直了,完全清醒了。
“怎么不说话啊?”宁昀的声音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