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笑着点点头,俩人不再说其他,而是开始处理后续的事宜。
另一边,贺谦礼放下手机后,扭头看了眼身边睡的正香的小黑豆,弯着眉眼,轻柔地摸了摸小黑豆逐渐褪去黑色素的小脸蛋,顺手给小黑豆掖了下被子,然后便蹑手蹑脚地起身,去了隔壁连通的书房内。
贺氏现在群龙无首,股票大跌,动荡不稳,作为贺昌盛法律上被承认的唯一儿子,贺谦礼被以赵胜和欧蒙为首的股东们,纷纷联名请求他返回贺氏,并再次承认贺谦礼是贺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身份。
现在,贺谦礼又开始了忙碌的工作,他得尽快稳住贺氏的局势,不管这个贺氏企业到底给他的两辈子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和打撃,但毕竟是贺昌盛一辈子的心血,也冠着跟他一样的贺姓。所以,贺谦礼没打算就此放手,或者负气丢弃。
直到忙到凌晨四点,贺谦礼才从计算机前抬起头,扭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脖颈,突然间无比怀念以前哑巴在经常给他按摩放松的美好时光。
要是哑巴在,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贺谦礼不禁眼神一黯,带着些许的失望,轻轻叹了了一声。
自从上一次视频通话后,哑巴又失去联系了。
问大舅,大舅不说,只安慰他哑巴平安无事。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若不是自己琐事纒身,被外公大舅不允许出国,再加上小黑豆也离不开他,说不定,他早就飞到南洲去找哑巴了。
尽管,他知道自己去只会给哑巴拖后腿,但心中那股无法压抑的感情和冲动,总能时刻搅动着他焦躁不安的心。
难道,这这就是爱情中的所说的牵肠挂肚和生死相随吗?
贺谦礼勾着唇角,凤眼温柔乍现地想着。
与此同时,正被贺谦礼忧心挂念的邵义,正诡异地被一群人包围着,没有任何敌意,也没有任何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