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没有谁对谁好是理所应当,也没有哪份感情是只知索取不知回报。
“不难,”她偏着头,看他,盈然目光之下是不再伪装的脆弱,“夜辉月,我……”
呼吸一滞,烟,掉了。
“我对你,有感觉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嘶——你抓疼我了……”
“乖媳妇儿,再说一遍!”
“你有完没完!”
“再说一遍嘛~”
全身一抖,鸡皮疙瘩满地:“没听清算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
男人咧嘴一笑,“听清了,不就是承认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嘛!”
“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不害臊!”
“你刚不是说爱惨了我吗?”
“呸——我只说对你有感觉!有感觉!谁爱惨你了?操——”
“嘿嘿嘿……媳妇儿,说得真好,这回听清楚了。”
“……”
第二天,叶洱坐上了飞往纽约的航班,一上机就蒙头大睡。
“gigi,boss看上去很疲惫啊?”
“嘘!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一阵偷笑。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叶洱专心投入秀场的布置,忙得晕头转向。
第三天,夜辉月也到了。
“离开秀还有三天时间,你闲得蛋疼?”居然提前这么多天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