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一笔带过,其中艰辛,却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夜辜星抿唇。
“提交材料,推荐信,文献着作都准备好了?”
“半个月前已经送审。”
“多大的把握?”
“如果是你颁奖,百分之百。”男人眼底洋溢着淡笑,眉如远山,青松翠柏。
“好。”
四目相接,平淡温凉。
闫东平和钱岐彬收拾好行李,结伴笑谈而来。
要说,这其中还真有些渊源。
前段时间,夜辜星把齐煜的联系方式给了闫东平,当晚,两人就通了电话。
闫教授张口就来一句:“齐老先生,久仰大名。”
对方呛咳一声,半晌,才说话。
当时,闫东平就想,莫非这老先生的身体不好?
齐煜又是个闷性子,错了也不知道纠正,左右不过一个称呼。
可怜德高望重的闫教授,被个毛头小子嘴巴上占了便宜。
原本,两人已经说好,三天之后,在京都b大会合。
不料,钱岐彬在枪支改装测验的时候,被子弹抆伤手肘,齐煜便搁置了北上计划,从m国连夜赶回国内,又马不停蹄奔向医院。
好在只是抆伤,并无伤筋动骨。
闫东平得知消息,直接收拾行李飞往a市,在医院见到钱岐彬后,两人俱是怔愣。
下一秒,老眼泪流,竟喜极而泣。
“钱师兄……”
“闫师弟……”
原来,闫东平当年师从“两弹一星”钱老,正是钱岐彬的父亲,齐煜之祖父。
阔别几十年,如今再见,两个老头高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更有说不完的话。
得知成就卓然的mr。qi竟是老友之子,闫东平的震惊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