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果真有效。
如今她好不容易与他和好,他确实不敢对她说重话,一句“不好”更被他在心中反复斟酌了一番,最终却咽了回去,不情不愿的吐出了一个字。
“……好。”
乔莞顿时眉开眼笑,勾着他的脖子又提道:“唔……那毕业以后再结婚?”
沉长的沉默开始在屋内蔓延。
他终于忍无可忍,警告意味十足的叫她的名字:“乔莞。”
不要得寸进尺。
你瞧,你瞧,刚才还哄着她呢,一转眼又生气了。
乔莞撇撇嘴,不提就不提,但见他起身要走,她翻坐起来问道:“去哪?”
“洗澡。”傅天琅头也不回。
“伤口还没包扎,洗什么澡?”她下床找药箱,好不容易找到了,谁知一回头却撇到他那张阴沉沉的脸,视线随即来到他蓄势待发的下腹……
乔莞噎了下,登时明白了个大概。
稍稍往旁边挪,她让出一条道:
“唔……记得别碰水……”
“嗯。”
——
几日后,乔莞开始着手收拾回京的行李,其实她要收拾的东西不多,毕竟大多数衣物都还落在傅天琅位于北京的新居里,只要简易的带走一些必需品,一到时间就能动身。
而当乔妈知道乔莞要提前半个月回学校的时候,心中自然是不舍的,而当她听说乔莞连参娃也要一起带走时,她沉着脸,一连说了三个“不许,不行,不准”。
哪有读书还带上娃儿?况且……那参娃嘴甜得紧,就跟抹了蜜似的,两老还指望子女不在家的时候,让他陪着解闷呢。
瞅着躲在乔妈身后给她做鬼脸的参娃,乔莞愁了,如今傅天琅每三日就要喝一次参茶,不带上他,她上哪再弄一只千年灵参去?
于是,在临行的前一天,她鬼鬼祟祟的进入了乔妈的房间。
果不其然,那胖嘟嘟的参娃在吃饱喝足以后正趴在大床上打盹。
乔莞手里握着一把剃刀,听着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声,眼底晃过一抹幽光。
隔日,阳光明媚,天气甚好。
一辆轿车出了小区,缓慢的驶在没什么人的公路上,而距离车尾的不远处,则跟着个一路小跑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