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
江溪和韩琛转移到了二楼主卧。胖橘安安分分地团在沙发脚,挨着韩琛裤腿喵喵叫唤,而江溪也猫似的软软躺在人韩琛怀里,心疼地摸了摸他那条疤。
“不疼。”韩琛桃花眼微挑,凑过来低头说了句什么。
江溪立马翻脸:“臭不要脸。”
“溪溪,今天我生日。”
韩琛语气委屈,江溪被说得一阵心虚,她确实不知道,也没准备,有些气弱道:“那、那……就一次。”
“恩,就一次。”
韩琛道貌岸然地答应,心里却想着能哄一次就能有两次。
胖橘水水被拎着脖子往门外丢,两只眼睛跟玻璃盏一样,歪着脑袋奇怪主人怎么突然换了副嘴脸,门却砰地一声合上了。
门外猫爪子在磨门板,门内沙发上两人却无声无息地缠在了一块。
“等等,你手机响了。”
江溪白色蕾丝裙后的拉链被整个儿拉开,裙子没顾上脱就被卷着掀到了腰间,丝袜被撸下大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白玉一样,被红丝带绑在了一块,巧妙地打成了一个蝴蝶结。
视觉效果任哪一个男人来看,都是血脉偾张。江溪伸手想去够茶几上的手机,却被十指扣住牢牢地按在了沙发上:
“想逃?没门。”
他开门见山,没先跟礼物来个真情感言,信手一抽,红丝带就流水似的滚落沙发,一路垂到地上。男人十指修长,直接探到下方拨开,一个多月没接触,两人都是一阵闷哼。
“轻点。”江溪嗔他。
韩琛哪儿顾得上,只低头寻着她唇,含糊地道了句什么,江溪脸红心跳,上身半靠着沙发背,被男人捉着下巴缠绵亲吻,沙发旁的落灯幽幽照着,暖黄的光晕抖得人一阵晕眩。
江溪朦朦胧胧地睁开眼,隐约见到那一张俊美的脸庞也染上了代表欲色的红晕,男人的皮相在这时也有无往而不胜的魔力,光看着就饱了。
韩琛只觉得腹下一热,嘴角却得意地翘上了天:“今天可是我生日,礼物怎么就先……”
江溪捂住他嘴:“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
韩琛嘴上不说,眼底的笑意却浓得快溢出来,显然十分自得于本身让人愉快的能耐,江溪气哼哼地转头,哪能告诉他纯粹是男色惑人,自己也把持不住?
她全然没发现,对着韩琛自己就分外娇气。
韩琛也不要她转头,干脆迫着她翻身,捞起她一顿用力拍,江溪哀哀地转头瞪他,韩琛低头吮了吮她嘴唇,只觉得魂都快飞了。
等完事捞着人在怀里,嫌蕾丝裙磕得人难受,干脆剥了一块移到主卧的内卫,泡在按摩浴缸里,热水哗哗地打在人皮肤上,才慢悠悠吐了句话:
“其实我当时一上飞机,就后悔了。”
江溪闭着眼问:“后悔什么?”
“后悔跟你闹呗。”
江溪没答,这事要深究的话,她的处理也不很妥当。
“知道我为什么换手机号吗?”
底下还连着,韩琛抱着人不放,江溪趴在浴池边,背对着人,半搭不理地回:“为什么。”
“其实也是钻了牛角尖,就想看看你会不会主动问高秘要电话,没想到你可真狠,说不搭理就不搭理。”韩琛猪八戒倒打一把,偏生语气还听着可怜兮兮的。
江溪抿了抿唇,解释:“其实你走后,我给你发了消息的,邀请你……跟我爸妈一块吃年夜饭,你没回。”
“……!”
韩琛猛地坐直,水声哗啦啦响,江溪觉得太涨,想挪开,没料这人就跟吃错药似的不停晃,晃得人晕眩,水汽氤氲开来,只能见白瓷地面溅了一层水。
眼里也溅了水,江溪猛地转头:“你发什么疯?”
韩琛不管,双眸如星子,趴她背上挤着她,情绪有股罕见的昂扬和激动:“所以,我这罪都是白受了?你当时就想跟我在一块了对不对?”
“算是……吧。”
江溪当时其实还没完全想明白,可不耽误她本能地选择,而韩琛又离开了那么一小段时间,反倒让她了悟过来了。
韩琛好似打了鸡血,抆干跑床上,还没缓过来,两人又抆枪走火了一回。到最后睡时,两人眼皮都有些揭不开,江溪睡熟了,韩琛却还记得起来,将人姑娘头发吹干了,最后模模糊糊地抱着个吹风机蜷床脚睡着了。
江溪第二天很早就醒了。
天才微微亮,在床脚找到了缩手缩脚的韩琛,老长一个儿弓背缩得跟只虾米一样,看着惯可怜,江溪爬过去想帮人把被子盖好,没料被韩琛伸手就拉到怀里拍了拍:
“……溪溪,再睡会。”
浓重的鼻音带着沉沉的睡衣,江溪想着躺一会就躺一会,谁料一挨着人,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
韩琛滚烫滚烫的。
摸了摸额头,温度高得吓人,语气肯定:“你发烧了。”
韩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狭长的桃花眼里泛着水汽,睫毛像用睫毛刷刷过,又长又翘,表情乖萌得像家养大型犬:
“发……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