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朱迪笑了一声,“果然是好兄弟。”
李甜甜没搭理她。
“你笑什么呢?”
阿城一根筋地犟着脖子问。朱迪才不买账,“我笑你们,明明chen是去找了别的女人 ,你们偏还帮人瞒着ms.江。”
“——谁说我找别的女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
刚才还被诸多揣测的韩琛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进来,神情自若:“朱小姐,凡事可是要讲求证据的。”
韩琛的脸没有一点异常,太正常了。
朱迪心里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在那个侍应生进门时,这种预感更强烈了。
李甜甜丢下手中的牌:“庄家通吃!给钱!给钱!”阿城、楚天、六七三人纷纷从烟盒下掏出一沓钱递给洋洋得意的庄家。
韩琛在江溪身边坐了下来,他随手揽着人腰,两人都穿了浴袍,这么肩并肩坐着,就像一对老夫老妻。
只是这老妻余悸犹存,老夫却是一副莫测高深样。
李甜甜一边点钱,一边头也不抬地吩咐:“琪琪请朱小姐来做客,我们万分欢迎,可朱小姐,咱做客总得有做客的规矩,您这么喧宾夺主,手伸这么长……恐怕不大好吧?”
“看来我这打算是泡汤了。”
朱迪自嘲一笑,看着鹌鹑似的侍应生,“什么时候发现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错。”李甜甜点点头,他脸清秀,平时戴着副眼镜一副斯斯文文好说话之样,现在才露出富家公子的一丝桀骜来。
“可你忘了一点,你有钱,我也有钱,在座的没一个穷人。小红,你说是不是?”
江溪这才看清这个侍应生的脸。
“朱小姐,对不起,我、我实在是不敢……”叫小红的侍应生闷着头,“您让我做的事儿,我告诉了李先生……”
朱迪气闷。
她低估了李天对自家别墅的掌控力度。
“愿赌服输,”朱迪叹了口气,不一会露出个笑脸,“我之前与ms.江打赌,chen只要能撑十分钟,我就自愿退出角逐,同时送给你们二人一份大礼。”
江溪眨了眨眼,这女人现在还想给自己挖坑。
这话往外一放,听在不知情人耳里,就跟雇人去撩骚自己男朋友、考验其忠诚度一样的……无耻和无聊。
“朱小姐,我家溪溪呢,嘴笨,不如你巧言善辩会说话。还有,也别在我面前提深情,前天您床上双飞的两个小鲜肉正好在前边泳池玩,一个叫mike,一个叫什么来着urance?朱小姐需不需要旧梦重温?”
“你调查我?”
朱迪耸了耸肩,很无所谓道,“chen要是乐意跟我在一块,我可以跟这些人都断了。他们这些人,还不及你一根小指头。”
江溪:……你们有钱人真会玩。
她是真的很难理解朱迪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一副性子的。
韩琛却能明白,像他们这样家庭长大的,在物质极其富有的同时,还会滋生各种各样的……毛病。不过朱迪确实是脑后有反骨,外皮还是华人,骨子里却非常的欧化了。
他没接朱迪的话头,补充道:
“另外,这事我已经告知朱总,想必您父亲已经在赶来路上。”
“最后不奉陪了。”
韩琛利落三连击,朱迪在听到她父亲要来,笑脸都快端不住了。
韩琛哪管她,只朝室内颔了颔首,拉着江溪直接从座位起来,也没去更衣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在李甜甜的安排下去了别墅主楼三楼,那有个顶层花园,一整层都让给他们两人住。
“我们不回去住了?”
江溪看着猴急的男人,脖子被新冒的胡渣扎得一阵痒,系在腰间的绳被解开,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落在地上。她被腾空抱起,江溪双腿夹着他腰:
“你怎么了?”
“被你这身闹的。”
韩琛把脑袋埋在她胸口不肯挪地方,“下次可不许在外人面前这么穿。”
江溪这一身泳衣其实不算暴露,可她肤白腿长,腰细胸挺,聚拢的全杯硬是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事业线,让人恨不得溺死在这里边。
“不是遮起来了么?”
“那几个臭小子眼神都变了。”
韩琛还是不爽。
江溪也不爽,推了推他,没推动,反倒是薄弱处被人叼住,韩琛就小狗撒尿的姿势抱着她往床边挪。
“那你呢?朱小姐费尽心机都想得到你,招花引蝶的本事不比我差吧?”
“今天过后,就清净了。”
韩琛也头大,从李天发现下药开始,他就想好这回一定得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人,省得总跑他跟溪溪之间制造矛盾。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