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点点头,“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就是上天注定的,咱们非得跟老天过不去,那就得付出点代价,任何事情都是这样。这个道理,相信二哥明白,;
太子点点头,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不用付出代价的,这个道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苏清河接着道,“如今有两种方案,区别就在于长痛还是短痛。”
“短痛,就是我说的,直接动手术,把肚子打开,把堵塞的地方给她处理通畅,这就好了。这么做的优点是,只要成功,则一劳永逸。除了肚子上会留下一个可怖的疤痕以外,跟正常人一样。缺点就是风险太大,即便我师父,也无完全把握。这个,可能遇到的问题就多了,比如血。这东西,一个人有多少,它基本都是固定的,失血过多,会怎么样,二哥你也知道。这朝人身上开刀子,哪有不失血的。一个控制不好,只这一点,就能要了人性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
太子点点头,“你说的这个动手术,你做过吗,成功了吗。“
苏清河点点头,“当然!要不然哪里敢提出这个方案。就是在四哥和驸马身上做的。两人都受伤了,战场上不能移动,汤药见效太慢,只能手术。四哥肚子上就有一匝长一个口子,那就是我开的,然后又给缝上了。而且,我自己腰上也受了伤,还是我自个缝的。”
太子端着茶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以为她也就是一个建议,谁能想到她真这么干过。而且还都是十分亲近的人。一个是亲哥哥,一个是丈夫。甚至是在自己身上,她也下得去手啊!
真是一个狠人!
他开始还以为她更大的成分是想吓唬太子妃呢。真是没想到居然是认真的。他一点也不怀疑苏清河是不是做过手术的话,这种事情,只要做过,就能查出来,所以,苏清河肯定不会撒谎。
平仁看了太子一眼,觉得自己腿肚子都在打颤。
太子也觉得这个方案不好,问道,“那长痛,是是怎么个治法。”
苏清河腼腆的一笑,“就是师傅的老本行,金针!用金针过穴,连续施针十天,也就好了。但是施针的过程,非常的痛苦。”说着,她取下自己绕在手指上的金针,用巧劲捋直了,足有一尺长。“看看,就是这个,要用这个针在身体里游走,那种滋味,您想想就能知道。很疼,很痒,很难受。但好处呢,就是毫无生命危险。坏处,可不光是施针时疼,而是伴随一辈子的疼痛。每到月事期间,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的疼。当然了,疼过之后,就会极度舒服。有代价就回报嘛。”
“有多疼!”太子问道,“可以忍受吗。”
“可以吧!”苏清河点点头,“跟生孩子差不多一样疼吧。但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呢。可不都过来了吗。”心道,一月生一次,你试试!
太子就琢磨了,一个月也就三五天,抗抗就过去了。
所以说,男人永远不会懂女人生孩子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