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跐溜一下爬了起来,忙去准备了。
苏清河吸了吸鼻子,“您别迁怒福公公,他挺好的。”
“我还不是心疼你啊!”明启帝瞪了闺女一眼,“你也别整天骂琪儿和麟儿是熊孩子,我看你就是熊孩子!”
苏清河又吸了吸鼻子,就是不说话,只是拿了福顺递过来的帕子抆了抆脸。
“以后不能再这么信口开河了。”明启帝皱眉道,“这皇位上坐着你亲爹,你怎么着都没关系……”
苏清河心道,换成我亲哥也不会差到哪去。不过嘴上还是道,“那您就一直坐着呗。您长寿些,到时候,我跟您前后脚的走,到下面也有亲爹护着。”
“又胡说八道。”明启帝叫她说的心里不是滋味。他指了指椅子,让她坐了,才问道,“你是觉得列为先祖的死,跟南越有关。”
苏清河点点头,“要不然会是什么呢。难道还能是粟家被诅咒了不成。”
明启帝脸色一白,嘴唇都有些颤抖。
“难道……难道真有这样的说法不成。”苏清河惊讶的问道。
明启帝正要开口,就见福顺跑了进来,“太子殿下求见。”
苏清河朝明启帝道,“是我叫驸马去东宫叫哥哥的,我想借哥哥留在宫外的人用用。”
明启帝点头,示意福顺将人叫进来。
粟远冽后面跟着沈怀孝,进来彼此见了礼,才坐下。
“你已经知道了吧。”明启帝看着儿子,问道。
“瑾瑜说的并不详尽,儿子也只听了个大概。”粟远冽看向苏清河,“你有几成把握断定是南越的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