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明明是伤感不已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却是轻松无比,也透着决然。
要是知道面前的男人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他了,就没有必要继续逗留,她也不想像后宫的那一些女人一样,每一日期盼着、等待着。
“你放心,这一日永远都不会到来的,如果真的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大概也就只有死亡。”
在这个大殿上面,每一个人都在思考的一件事情,就是为了今天晚上可以保全性命。
都在那里拼命的解释,把所有的罪都推脱到了别人的身上,显得丑陋不堪。
也就只有在这一个角落里面的两个人,温馨无比,淡淡的说着属于两人的悄悄话。
萧逸铉对于这场起伏的大戏,完全没有兴趣,相反的眼神里面只有面前的皇姐,平时在皇宫里面早就已经看惯了这些人演戏的戏码。
倒是木国国军有些急眼,“你不要再听这个女人在这里说话,她就是有意的在挑拨着我们父子两个人的关系,之前我心里一直都顾念着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亲情,可就是因为有这个女人的存在,我总是被蒙蔽了双眼。木儿,我们才是血肉至亲啊!”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故意的撒谎吗?这个盒子里面放着的,可是我母亲给你留下的书信,这一些内容你倒是要好好的看一下。”
之前拿过来的那个黑色的盒子,现在也终于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黑色的药碗,是他母亲临死前喝的那一碗药。
这么多年来一直留着,就是为了鉴定一下上面的药物。
那盒子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碗里早就干涸的只剩干巴巴的渣滓,干在碗边。
现在所有的真相都已经被揭露开,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而里面还放着一瓶崭新的鹤顶红,就是为了让杀死他母亲的那一个元凶,也尝试一下一样的结果。
里面还有一封打开的书信,显然之前就已经有人看过了,不过现在在拿起来的时候,脸上的情绪带着一些复杂,狠狠的甩在父皇的脸上。
好像要把这些年以来受过的那一些所有的委屈,全部都给发泄出来。
君王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字迹,这字迹他太熟悉了,他绝对不可能看错的。
夫君,之前你我都是恩恩爱爱的,不知道为何这几日我都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并且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总觉得大限将至?。
可我心里面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与儿子,其实这么些年来倒也是委屈了你,我知道你与将军家的女儿早已私定了终身,可是有些话我终究是不愿意说出来的,总感觉说出来之后就抹黑了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