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感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好。
萧煊被撩的浑身火起,揽过她的腰身,将人抱在怀里,下床,大步流星绕到苏绣屏风后面。
这儿放着一个大浴桶,里面倒满温水,洒了很多红色的花瓣,香气氤氲。
萧煊抱着琉月,跨进浴桶,脱掉身上的衣袍,丢出去。
“王爷,你刚刚不是洗过了吗?”琉月偏头躲开他的吻。
“再洗一次,也无妨。”萧煊一把将琉月捞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眸中暗涌浮起,“早在你第一次伺候本王沐浴时,本王便想着有朝一日,一定和你同洗鸳鸯浴。”
琉月回想那次,她竟然对着王爷狂咽口水,脸色登时给憋红了,“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
“由不得你了。”萧煊低头吻上琉月的唇,享受地闭起双眼。
琉月被他吻得发髻散乱,唇瓣红润欲滴,眼里蒙着一层水盈盈的雾气,更加惹人怜爱。
两人的身子紧密相贴,小美人肤如凝脂,触手温软细滑,浅腻的娇喘声让萧煊澎湃不已,浴桶中荡起激烈的水波,不断向外泼洒,团花地毯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等到洗完,萧煊抱着她躺在床上时,月已西沉,将至丑时。
琉月累极而眠,窝在他的怀里,娇小的一团。
萧煊闭目小憩了一会儿,轻轻托着她的头,移到软枕上。
琉月还是醒了,眼睛掀开一条缝,迷迷糊糊道:“王爷,不要走。”
“本王要去上朝。”萧煊披上衣袍,俯身亲了亲她,“你再睡会儿,等本王下了朝,再来找你。”
“嗯。”琉月实在困得不行,含糊应了一声,很快又睡着了,连王爷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挺在床上懒得起,都怪王爷精力充沛太能折腾了。
这种事,男人出力多,王爷天还没亮就去上朝,身体吃得消吗?
琉月唤来小荷,伺候洗漱,吩咐一声,“让膳房做一碗滋补药膳,给前院送过去,就说是我送的。”
“是,夫人,奴婢立刻就去。”小荷笑着应下。
琉月用过早膳,前院来人请她去书房,她以“身体乏懒,想休息”为由,给回绝了。
想来王爷怜香惜玉,也不会责怪她。
随后,叫了李姑姑前来,留她在内室说话,屏退闲杂人等。
“老奴给夫人请安。”李姑姑福身,“夫人有何吩咐?”
琉月拽了一条椅子给她坐,“姑姑不必客气,坐下说话吧。”
“谢夫人。”李姑姑忐忑地坐下。
琉月去梳妆台那里,取了一只檀木盒子过来,坐在李姑姑旁边,“李姑姑,是这样的,我今儿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托你帮忙。”
“夫人这话可折煞老奴了。”李姑姑略微诧异,“夫人有事只要支会一声,老奴即刻就去办。”
琉月长话短说,“我想托姑姑帮我从府外的药铺里,买一些避子药。我要那种制成蜜丸的成药,温和不伤身的。”将盒子递给她,“这里边是五两银子,除下买药的钱,剩下的算是给姑姑的好处。”
李姑姑两眼瞪圆,吃惊道:“夫人,您是说,要服避子药?万一这事被王爷知道了,老奴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姑姑不必担忧,您在柴房做了数年,人脉攒下一些,悄悄出府买药不成问题。”琉月笑道,“若是出了事,我一人承担,不会牵连姑姑。”
有了琉月的保证,李姑姑琢磨半晌,最后答应下来,将银子揣到身上,出去办了。
“什么?你说韩氏要私自服用避子药?她是犯蠢还是傻了?”蘅芜苑里,常侧妃听到李姑姑的禀报,惊讶过后,倒是攥着帕子,哈哈笑了起来。
前阵子在景福宫里,淑妃娘娘为韩氏点了守宫砂,她以为王爷是真的不能人道,还暗自伤心了许久。
没想到,淑妃娘娘突然赏了琉月,从李姑姑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得知,王爷已经宠幸了韩氏,还每日与她灭烛解罗衣,恩爱至天明。
淑妃娘娘可是说过,等韩氏怀上身孕,便立即升她为侧妃。韩氏不好好把握机会,竟然要私自服用避子药,可不是让人吃惊么?
常侧妃不觉喜笑颜开,笑容里却带着一股狠劲,“她想吃药,不想怀孕,那就随了她的意吧。”
第二天,琉月便从李姑姑那儿拿到一盒子药丸。
她没急着吃,因为这个月已经了和王爷欢爱了好多天,就算吃药也晚了,要吃也得等下个月。
如果这个月真怀了,那就是上天注定,她就好好养胎,生下来。
没过两日,她起床时觉得下腹坠痛,翻身一看,床上染着血迹,她来月事了。
屋里一片慌里慌张,丫鬟进进出出,伺候换衣,收拾床褥。
琉月觉得头晕目眩,吃饭也没有胃口,肚子也难受,让小荷去前院找福安,让他帮忙请了孟御医过来。
孟御医为她把了脉,开了两副止痛的药。
琉月将李姑姑给她的药盒拿出来,交给孟御医,“劳烦您帮我瞧瞧,这盒子里的药丸可有问题。”
小说里和古装剧里,那些阴谋陷害,毒来毒去的桥段不胜枚举,她得防备着点。
李姑姑她虽然信得过,但也难保证没人见缝插针做手脚,小心驶得万年船么。
王爷那里,她早备好了一套说辞,不怕孟御医告小状。
孟御医捻开一颗药丸,放在鼻下闻了闻,又咬了一丁点在嘴里细品,呸呸吐到痰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