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间距,他亲手指点,全身心投入教学,连触碰她身体都不曾放在心上。
而她正相反,手肘、肩膀、后腰……每一个曾与他贴近的部位都好像食过兴奋剂,造血功能变异,造出一万吨血直冲头顶。
她呆呆看着他,突然说:“肖劲,你当我老师,又当我保镖,事事都做完,小心我一时发痴,把你当迷恋对象。”
“肩膀再收。”
“你爷爷奶奶是不是外国人?看侧面像混血。”
“左手向后。”他一本正经,握住她手腕向后收,再猛地带出去,“就是这样。”
反观楚楚,依然没遮拦地观赏他,“你身上又精又瘦,比健身教练好看一万倍。几时开始练?难道真是外国间谍?我爹地妈咪社交圈内除了程先生,再没有能去找*官饮茶的,从我这里下手,没可能呀……”
他架住她手臂,淡淡道:“刚才的动作,你自己试一试。”
她很快自我否定,“没可能,你明明上礼拜还被人打成猪头。零零七几时这样惨?”
他停下来,抿着唇,低头望着她,任她说。
“不过惨也无所谓,全市都找不到几位雄性生物比你英俊。”她认认真真坦白,“又大我十岁,最容易有gap吸引。”
“我只听说过gap。”
“就是禁忌啦,我没讲那么直白而已。”眼珠一转,狐狸都灵不过她,“我都讲明危险,阿叔,怎样,要不要同我保持距离?”
“今天就到这里。”他终于懒得再听下去,转过身跳下高台。她抬手勾着马尾辫扬起脸,对未来对阻碍对山南水北距离毫无畏惧,并高声扬言,“你搞不好会成为我初恋,听完有没有好得意?”
得不得意无从得知,他自始至终背对她,直直往门外走,很快就要关灯关门将她一人留在这幢随时能飘出冤魂的空屋。
她急忙追上去,“太高,我下不来。”
放下骄傲求他,当做退让,怎么样也要给她三分面吧……
然而并不,他抬手向后一指,“中间有梯。”
死扑街,臭哑巴,油盐不进!
她弹足十五分钟少女心,全都弹给一头牛听。
肖劲按时按点送楚楚回家,她在车内玩一场“我绝不先开口说话”的游戏,闭紧嘴闷不吭声。快到家时又想,她方才明明只是开玩笑,为什么要生气?
于是将方才在沉默中进行的“赌咒”“发誓”通通抛到脑后,一时间脑子短路,“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他没回答,但她清清楚楚望见他嘴角上扬,似阳光照过深渊。令你怀疑自己眼花,扑克脸也会有这类台风天躲室内、小时候偷糖吃的甜蜜。
见鬼,她居然又被带走神。
丁到底从哪里挖来这尊大佛?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样?”他泊好车,拉上手刹,转个电台侧过身正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