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劲关上灯,“这一招已经用过。”
她索性张开双臂抱住他,耍赖,“我不管,反正我今晚要跟你睡。”
他无奈,“气温高,很多蟑螂乱跑。”
“那我睡你身上——”
“越讲越离谱。”
右手一捞,换过她腰背,轻轻松松提起来往前走,时间仿佛回到半年前,那时候他去救黄茵茵,顺带“掳走”她,在夕阳远逝的査士丁尼大道买一袋纯赤红虫。
老板指着楚楚问他,这是不是你买的宠物?
他当时否认。
但换到现在,她比18d更具有宠物特质。
“真的不要?等我下周一飞去多伦多,你后悔都来不及。”她安安稳稳挂在他手臂上,继续她无边无际无脸无皮的“咸湿”。
肖劲走入电梯,一本正经叮嘱她,“到多伦多要少看色*情书刊,多吃素少饮酒,更不要找其他人试。”
“喂,你当我什么人?我其实超级保守的好不好?都怪你太闷,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主动,不然到八十岁还不懂婴儿从哪里来。”
“你知道?”
“那当然…………”她扬起眉,自鸣得意,“都要靠你象拔蚌吐水啦…………”
“江楚楚——”他忍了又忍,眉心打雷下雨,阴沉沉。
“怎样?听完是不是想入非非要吐水啦肖先生?”
“迟早要打你一顿。”
“用哪个?用鞭呀?”她根本不怕他威胁,依然沉浸在颜色笑话中,越讲越开心,“细细的不要,要巨鞭。”
他一败涂地,忍无可忍也要从头再忍。
建议她今后开专栏,专写颜色笑话,一定红透全港。
最终他将她带回卧室,一抬手将她扔在床上。天气热,他的床单似乎刚刚洗过,透着清洁剂的柠檬香。
她盘腿坐在床上,向玻璃鱼缸挥挥手,“hello,又见面啦,其实我两个都算是老友啦,全鉴于你同你主人在窗口头盔我十八年。”
“太夸张,没有十八年。”
“那是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