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不喝酒的疯老头儿:“……”在某人滚蛋之前他大概得一直断着酒了,这真是一个忧伤的事实!
“咱们中午吃什么?我这脚受伤了,秦霜,不如你弄点酱猪蹄什么的给我补补吧,对了,还有骨头汤,你们连郎中都不给请,怎么也得给我食补一下,不然这要是让村里其他人知道,可不好听啊。”
“嗤,你有本事就出去和其他人说啊,顺便告诉他们你是怎么受的伤,我想村民们一定非常乐意听你自爆丑事。”
“你个逆子!给我闭嘴!”
“家里没有酱猪蹄,也没有做骨头汤的大骨头,晚上吃猪肉炖粉条,红烧刀鱼,尖椒炒肉,汤是老鸭汤,觉得不合胃口你可以不吃。”
“没猪蹄?啧,算了算了,这些菜也凑合着吃了,什么时候开饭?”
“不知道!”
本以为会稍微安分一阵的秦福喜到底只在房间里憋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又出来折腾人,明明脚都受伤了还单腿绷着到处瞎转悠,闹得阿辰和秦天比划得火气更胜,动作更凶,秦霜也被烦得静不下心来,一不小心掰断了两根圆珠笔。
吃饭的时候,除了秦福喜,其他人都黑着一张脸,没什么胃口地随便扒拉着饭菜,心里把秦福喜痛骂一通,目光频频瞥向沉默不语的秦霜,期待着能尽快解决了这个该死的老混蛋。
秦霜虽然说什么,但对他们安抚地笑了笑,表示一切尽在掌握当中,想到之前砸他们摊子的人最后的下场,阿辰和秦天顿时放心了,只恨恨地瞪着吃得满嘴油腥的秦福喜嫌恶地撇嘴。
饭后,阿辰和秦天为了发泄上午被秦福喜折腾的烦躁,继续过招练手,秦霜则整理着年后搬家后如意庄那边为了开张需要准备的一些行头,比如桌椅板凳的定做,具体数量,不同院落里卖的不同菜色的单子等等。
搬家以后一组的人就要开始秘密训练,这次的训练主要还是由她亲自带,因此其他事情她都必须提前规整好,才能下派给其他人去做,以免耽误了开张的日子。
秦福喜吃过饭在院子里看了会儿阿辰和秦天比划,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因为已经打消了用武力逼他们就范的念头,再看他们对打倒是也没表现得多震惊,反而拿了把椅子坐在一边权当是看杂耍一样兴致盎然,偶尔看激动了居然还拍手叫好!
阿辰和秦天对视一眼,从彼此眼底清晰地看见了一团熊熊火气,这该死的是把他们当卖艺的了?
别说是他们,疯老头儿对秦福喜的态度也很是反感,蹙紧了眉头瞪着秦福喜,想了想,干脆偷偷从地上捡了个石子,恶劣地咧起嘴角,对准秦福喜包得跟粽子似的脚狠狠地射了过去!
“哎呦——!”秦福喜痛呼一声,弯下腰捂着脚大叫:“什么东西!痛死我了!”
阿辰和秦天虽然没看见疯老头儿的动作,可在场的就他们四个人,猜也知道是谁下的手,扭头一看疯老头儿,后者得意地冲他们扬了扬眉,二人顿时觉得解气不少。
秦福喜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周围有什么东西,最后抬起头来瞪向还没来得及收起表情的阿辰和秦天,怒道:“是不是你们暗算我!”
阿辰嗤道:“你脑子没病吧?没看见我们一直在过招吗?哪有空暗算你。”
“你当自己是个什么大人物呢,还值当让人暗算?”秦天嘲讽。
秦福喜一想也对,自己明明一直看着他们,也没发现他们有旁的动作啊,很快又想起来还有一个人,扭头看向坐在他右边的疯老头儿,后者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装傻地眨了眨眼,对秦福喜的瞪视莫名其妙,“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老头子我打个瞌睡也不行吗!”
秦福喜满脸狐疑,打瞌睡?之前光顾着看阿辰和秦天比划,还真没注意这糟老头儿在干什么,难道不是他们下的手?
也是疯老头儿力道用的刚刚好,不但让秦福喜的伤口吃痛,更是让那颗本就不大的石子直接碎成了渣,寒风一刮,什么都没留下,否则那么突兀地在秦福喜脚边出现一个石子,他再傻也能发现不对。
阿辰哼道:“自己看激动的动弹得太过扯到伤口也好意思赖到我们头上来?你确定你姓秦不姓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