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抖):(~ ̄▽ ̄)~好词,真是好词!
贾琏:嗯
大鱼(不满嘟囔):就这种性格谁敢嫁给他,(ˉ▽ ̄~) 切~~贾琏再瞟。
大鱼:我一定会好好给你写个好老婆,快谢谢我?
贾琏:这是你该做的。
大鱼:……
四皇子(卖萌插入ing):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快快乐乐,有福有才,心想事成,还有求不要再误解我这位风流倜傥形象正常有无数穿越女进驻我后宫的四皇子了,我和贾琏只是业务上的关系,没有其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大鱼的文。
贾琏:附议,大家别再把我和他相提并论了。
四皇子:……(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第37章 彻底冷二房
贾琏的车刚到荣府门口,看门的小厮们就跟疯了一样,急得一脚磕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府里跑,高喊着“琏二爷回来了”。
兴儿上了踏脚,请琏二爷下了马车。主仆二人随即往荣禧堂走,一路上见着的小厮都面色一脸诡异,目光颇有闪躲,偶尔也有两个眼里有嘲弄之意。到了荣禧堂外,几名跟贾琏亲近的小厮围了上来,小心地把事情的经过告知贾琏。
“……因一早上扑了个空,老太太此刻正怒着呢,压着怒火就等在荣禧堂,偏要等二爷回来。”
贾琏不太在意这些,只问了一句:“宝玉找到了么?”
“还没呢,这满府都找遍了,就是不见人。”
兴儿听闻这话吓得不行,额头立时就冷汗涔涔,“二爷,人还没找到,老太太这会儿正是盛怒之下,咱们要不还是别进去了。”
贾琏:“跑得了?”
兴儿讪讪地瘪嘴,摇摇头。也对,人都大摇大摆的走到这儿了,再跑肯定会惹得老太太更气。
贾琏让兴儿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他几句。兴儿得令,点点头。
周瑞家的站在门边儿暗中瞧着贾琏主仆,见他们主仆二人立在门口似有犹豫离开之意,急急忙忙追过来,甩着帕子跟贾琏笑道:“琏二爷,老太太等候您多时了,早饭都未曾吃。”
周瑞家的话里带着弦外音:您要是不敢进,逃了,那就是大大的不孝。
贾琏轻笑:“你们这些伺候老太太的都眼瞎,不晓得好生伺候她吃饭?”
周瑞家的一愣,想反驳却说不得口,只得低头不作声。
贾琏冷哼一声,迈大步走向荣禧堂。从堂外等候的小厮丫鬟们来看,该是两房老爷太太的人都聚全了。这倒是好笑,宝玉跑丢了,一家子人不出去找跑到他这儿来聚会,跟他来要孩子。
贾琏倒想听听这些人有什么歪理论怪在自己身上。进了门,贾琏立刻就听贾母厉声的叫喊,接着碎了一个茶碗。热腾腾地茶水泼洒在地上还冒着热气,其中碎瓷片中有一块溅到贾琏的脚边。
贾琏低头看着那块碎瓷,顺脚踢走了。
贾母看见他这个小动作,更气不打一出来,“你这混账,你弟弟人都丢了,你不派人找,跑哪儿跟谁厮混去了?”
“满府的人都被派出去找了,也还是没找到,我房里那三两个人能有多大的作用?连那些伺候过宝玉,素知他习性的,都找不到他,可见他是有心想躲,再多人也是瞎找。”
贾琏说着把目光移向坐在贾母下首左侧的王夫人。她白着一张脸,看起来神情憔悴。不过盯着人的那双眼倒是很有劲儿,死死地狠看着自己,恨不得把目光化成利刃扎在他身上似得。
贾母气得站起身,一手捂着胸口,身子似要摇摇欲坠,另一只手指着贾琏,抖啊抖,“宝玉在你这跑丢的,你不担忧去找,反在我老婆子面前巧言辩驳,你——”
贾赦见势不妙,焦急的给贾琏使眼色,希望他赶快服软,给老太太赔个罪。
贾政则和王夫人一样,死盯着贾琏,拍桌子喊:“不孝子,孽畜!”
贾琏听到这话,目光顿然凌厉起来,目光扫过贾赦,转而射向贾政:“您说什么?”
“我骂你——”
“二弟,琏儿可是我儿子,你骂他什么话?他若是孽畜,我是什么,你是什么,母亲是什么?”贾赦觉得这时候应该站出来,老太太这样偏心可不行,这次他们大房有理。
贾政一时间被噎住了。
贾母惊诧地打量贾赦,冷笑:“到底是自个儿的儿子,要护犊子。人家就没儿子了?”
贾赦一怔,一股酸涩泛在心头,眉头紧皱,极为不爽和委屈的小声嘟囔一句,“那我也是您的儿子呀。”
贾赦这一句略带苦涩的辛酸话,似乎在不满地叫嚣贾母偏心二房。
贾母身躯蓦然震住,目光久久落在贾赦身上,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似乎是愤怒中带着一点嫌弃和无奈。
总归,她是没有丝毫愧疚的。
贾母冲贾赦发火:“你闭嘴,这儿没你的事儿,就说琏儿欺负宝玉的事。”
贾赦的心也是肉长的,他再混账,也是从个天真无邪的娃娃长到现在这个样子。他真心痛,就算自己改过表现好了又能怎样,老太太还是偏心二房。
贾琏看出贾赦心情不对,渐渐眯起眼睛,整个人不怒自威。
“欺负?呵,”贾琏阴冷的看着贾母,口气里讥讽意味十足,“这个理可得好生讲讲了。宝玉又不是我生养的,也不是我教导的,更不是我照顾的,跟我有何干系?他一个人跑来,我已经叫人立刻送他回您那里去,是他自己不愿意挣脱跑了。腿长在他身上,我能如何,难不成我要为了留住他把他的腿打断了不成?只怕真那样做的话,别人又不知会如何编排我。”
贾琏说罢,目光便扫向王夫人。
“你什么意思?”王夫人瞪眼看着贾琏,口气凶悍,倒也不像是病了没劲儿的人。
贾母深吸口气,发现贾琏这孩子管不住了,气得直冷笑:“好,你要讲理是吧。宝玉擅自跑开事儿的确是他自己个儿任性了,但我恼你却不是因为这个,还有你不派人找宝玉的理由我也可以不追究,但你倒是说说,你因何把李嬷嬷圈禁在柴房里,甚至还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呵,是在形容她自己呢。”贾琏嗤笑,面色薄凉如挂了霜的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