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不真切的虚妄感觉,幸福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被这种感觉包裹着都有点找不到北了。
尤其是沈立原,早晨在他怀抱里醒过来,隔着衣衫被他早晨不自觉的反应顶着的时候……
连着这两天这种不露骨但是又极其激烈的情况,让安至都开始感觉有什么奇怪的种子在心里萌芽了。
作为一个**,少年走神的想着想着,脸开始微微发烫,赶忙切断画面打住了。
少年晃然回神,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挪开脚一看,是一支白玫瑰,紧闭的花苞已经被踩扁了。
这里怎么会有白玫瑰花?安至记得会场内没有白玫瑰,这边根本没有人使用,更加不可能摆放花束。
伸手摸了摸后颈摩挲了两下,安至心里突兀的一下觉得情况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再低下头的时候。
安至发誓!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画面!
他也一辈子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一只过分苍白的手,像蛇一样蜿蜒着紧贴着地面,指尖在地面猪突猛进,凶猛的靠近过来。
贞子?咒怨!!
安至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炸了。
脑袋里第一瞬想到的是他才和沈立原在一起,生命大圆满都还没完成,刚刚逃过金鱼舅舅的暴打,怎么能被一个鬼打败!!!
在这种白目的思维促使下,身体的本能比思维还快,抬起就是一脚。
在转身踹向那只手的一瞬间,视线紧跟着惊恐的思维落在前方。
一个少年,正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紧贴地面,瞪大眼睛伸长了手,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安至,正在试图无声无息的捡走玫瑰花。
安至一脚已经踹了出去,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
捂着自己还没平复下来的心跳,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