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他刚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不想却被那人及时挡住。

“放肆!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司徒镜嘴里嘀咕着,心想这小春子是要造反啊,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皇上为何如此动怒?”小方子阴柔的声音响起,这是他独有的声线,只需要听过一次,便可以记忆犹新。

(淑贵妃那时候直接就把人抓住,并没有听到花娘的声音,所以认不出。)

司徒镜一愣,他立刻就认出了这是花娘,便是猛得抬头,却看到一身穿着太监服侍的他。

“你……”司徒镜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小方子给皇上行了个礼,说:“皇上,您这么快就认不出奴才来了吗?”

司徒镜轻咳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窘迫的感觉。

这花娘会不会也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司徒镜不太确定。

“朕认得,只不过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小春子呢?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是他端茶进来,而是你?”司徒镜质问道。

小方子回:“皇上,您心情不好,小春子公公刚才负了伤,已经被送去太医院了。”

司徒镜瞪大眼睛,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其余的小太监为此都不敢接近皇上,所以奴才才斗胆进来,怕皇上口渴没人服侍。”他说话的时候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司徒镜心上,莫名让人觉得心痒痒。

他弯着身子,把茶杯递到司徒镜面前。

司徒镜并没有接过茶杯,而是一把将小方子拉到了桌面上,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对视着。

小方子是美的,即使他不是女人。

司徒镜心中竟然渐渐的升起了一个想法。

“你知道朕烦恼什么吗?”司徒镜问。

小方子答:“奴才不知,不过皇上如果信得过奴才,可以说给奴才听。”

司徒镜冷笑说:“朕从一开始就想把你当知心人,不怕对你说实话。耶律世子很喜欢皇贵妃。”

小方子说:“是吗?”

司徒镜说:“还有他们国家一直对我们国虎视眈眈。你说……要是换做你……该怎么办才好?”

小方子笑道:“这还不容易,皇上,既然是这样,那就送上他们最喜欢的东西,堵住他们的嘴好了。”

司徒镜问:“你说的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是土地吗?”

小方子摇头,说:“最喜欢的,皇上心里不是早就清楚了吗?”

第23章 被冷藏的贵妃

那天晚上,叶欢的宫里就来了一位神秘的小太监,不过在他之前,淑贵妃比他先一步来到了东宫。

这淑贵妃平日里和皇贵妃素无往来,以前还有多瓜葛,怎么突然会过来找她?

这让杏儿百思不得其解。

“不用给我行礼,也不用给我倒茶,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说完该说的话,我今后将不会再踏进东宫半步。”淑贵妃厉声道。

她真的好严肃,严肃到让在场的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杏儿遣散了在场的人,想让两位娘娘说会她们的悄悄话,但叶欢也不让她留在这里,故,这间房就只剩下她和淑贵妃两个人。

叶欢淡定的说:“你现在可以说了。”

淑贵妃见状,微微有些诧异,按理说这时候宫里的情况,像皇贵妃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预感不到什么的,但是她却超乎常人的冷静,仿佛一点也不畏惧即将到来的危险。

“何锦澜,你当真不怕吗?”淑贵妃说。

叶欢看着她,反问道:“怕什么,贵妃说的没头没尾的,本宫猜不出是何事。”她还在这里打马虎眼,这让淑贵妃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来这儿。

可是转眼一想,现在情况危急,她若是不来,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错,她何锦澜从十几年前就是自己的情敌,为了抢一个男人,她们两人就没有真正的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聊过。有时候想想,她真的没做错什么,却莫须有的平添了许多罪名。

说那个男人是始作俑者,自己又何尝不是刽子手?

“贵妃,若是没事,你就赶紧回宫吧,现在人多嘴杂,稍有不慎就会惹祸上身,锦澜,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做。”叶欢说道。

淑贵妃眼睛睁得好大,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才想明白,原来刚才皇贵妃的冷漠,全都是不想让她和这事扯上关系。

她怎么会没预感到危险,只是怕这危险会伤及到更多的人。

“是,我是懦弱,在一些时候总是擅长逃避,怕被责骂,更怕死。但是自从当了母亲之后,我发现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我儿子更重要。”淑贵妃一字一句的说着,她用手捶着胸口,显得很伤心很沮丧的样子。

叶欢走上前去,递给她一块手帕,说:“抆抆吧,为你儿子,以后就少哭点。”

淑贵妃点头,这一刻她终于觉得自己和对面这人的距离是可以变得很近的,她笑笑,抆去眼角的泪,说:“你说的没错,我得为我儿子坚强,我不希望以后等我儿子长大,说他的母亲是个懦夫,锦澜,不,皇贵妃,请你给我这一次机会。”

叶欢转过身去,像是在沉思,她的背影很瘦小,这些年一直就被病痛折磨,可真是难为她了。谁不想过上好日子,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淑贵妃看着心疼,见她不说话,就说:“皇上心里早就没我了,我在与不在,其实都没什么关系。只要车马出了城,别人也就以为那马车里坐的是谁,即使是被认出不是,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也好歹是个贵妃,难道还要把我退回来不成?”

皇上封锁了消息,可是那时候看信的时候,还是有很多大臣在场的,而且这几天耶律世子又是那么明目张胆的觊觎皇贵妃,任谁都可以看出他的目的。所以这事儿基本已经在皇宫内外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