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 / 2)

“能坐上皇位,怎么可能那么大意!”风翼轩不在乎的说道,抱着蓝幽念就离开了这片山林。

☆、28皇儿是不是和曾经一样美味

如今的花国皇宫里众人都知道皇上花幕天去狩猎的时候带回来一个乡村女子,但皇上颇为宠爱,就连宫中的那些宠妃都比不上,如今宫里谁不知道有一个被皇上捧在手心里的怜妃呢?

暗三如今坐在花幕天特意封赏的一处宫苑里,这几天她故意装作不配花幕天和害怕这权势的样子,让花幕天是又心疼又喜欢,也就是因为这样,花幕天并没有碰自己,暗三还记得主母当时所说的话,若是花幕天真的要自己自己可以反抗,甚至可以杀了花幕天,暗三听后十分感动,在主母的心里他们都很重要。

“如何?”花幕天坐在龙椅上,问着自己的侍卫,他虽然觉得这个三儿与众不同也十分喜爱,但身为一个帝王怎么可能没有防范之心,所以他就派自己的属下去调查了下三儿的身世。

“回陛下!一切属实,怜妃乃是村子里的一个采药女子,因为家境贫穷所以时常去山林采药,那日也的确是她要去采药的日子!”侍卫跪在地上禀告着。

“嗯,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花幕天松了口气,他这几天虽然一直都三儿很好,但是心里却一直存在着怀疑和戒备,如今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了,他准备给三儿一个册封仪式,这样就可以要了三儿,三儿也不会再拒绝了。

“怜妃,皇上来了!”一位宫女来到殿中行礼说道,这个怜妃可真好命,只是一个山野女子罢了却能得到皇上如此宠爱,而且这么多日皇上都日日往怜妃的宫中跑,让其它宫中的娘娘们都羡慕的紧呢。

暗三心里直翻白眼,这几天这个花幕天有事没事就往她这里来,还好她装的十分清纯所以花幕天倒是没有和自己动手动脚,但暗三也知道自己拖延不了多久,一定要尽快查出花太子如今被关押在何处。

“民女参加皇上!”暗三施了一礼,心里其实十分憋屈,他们暗卫除了向主子和主母行大礼之外,真的没有向别人行过大礼,可如今对着这个大叔自己不仅仅要装还要行礼,暗三觉得今后她宁愿多杀几个人也不愿接这种任务了。

花幕天连忙扶起暗三,责怪的说道“怎么还自称民女呢?朕不是告诉过你如今你是朕的妃子吗?只要过了册封仪式你就是这皇宫里的怜妃了!”

“民女只是一个乡村孤女,怎配的上陛下天子的身份?还请陛下莫要取笑小女了!”暗三伤心的说道,连眼睛都开始泛红,就如同一个孤苦无依的小白兔,特意能引起男子的怜爱,这也是花幕天为何封她为怜妃的原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花幕天呵斥道,然后两人就如同每天一样随意的在这里赏花,但不过一会花幕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暗三轻声的喊了花幕天几声也不见花幕天清醒。

暗三笑了笑,主母给的迷药果真好用,才这么一会这个皇帝就晕了过去,而且醒来不会有任何感觉,简直就是他们暗卫打家劫舍必备的良药啊。

暗三看着夜色正黑就换上一身黑色劲装穿梭在皇宫中,她最近几天在皇宫中打探到一个地方有很多侍卫把守,但那个地方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殿,怎么会需要那么多人把守呢,所以一定要意外,她今晚就需要来看看。

暗三来到那所宫殿外就看到很多侍卫都守在那里,而暗处也有很多暗卫,若不是她的武功比较高怕是根本就不知道暗地里藏了那么多的暗卫,暗三知道自己一个人根本就闯不进去,就在这个时候暗三看到从那所宫殿里面走出一个拎着食盒的太监。

在太监走出宫殿的时候暗三突然捂住太监的嘴巴将太监拖入了一处无人的假山后,手中的匕首指着太监的脖子,暗三的声音被压的很低的问道“我问什么你就老实的回答,不然我就让你去见阎王,你明白吗?”

太监吓的发抖,害怕的点点头,那双眼睛满身眼泪,他没有想到在皇宫竟然会遇到刺客,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刺客的手中。

“你进入那所宫殿是给谁送饭?”暗三恶狠狠的问道,说着手中的匕首就往太监的脖子里刺深了一点,血液也慢慢的流着。

“没…”太监正准备否认但暗三的匕首突然就狠狠的扎了太监一刀,然后还点了太监的哑穴,过了一会才解开哑穴说道“我说了你要老实回答!”

“我说我说,我是给太子送饭菜,我是给太子送饭菜,我说的都是真的!”太监语无伦次的说道,但暗三也看出他说的都是真的,暗三直接将太监给抹了脖子杀了,然后飞回了宫殿换了衣服后发出了消息。

而此时在宅院里陪着蓝幽念看星星的风翼轩接过暗一递过来的消息看了一眼说道“查到花休宜被关押的地方了,明日暗三会再次核实一下,后天晚上就入宫!”

蓝幽念点点头,尽快将花休宜给救出来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不论怎么样他们都是要救花休宜的,但时间不等人,蓝幽念已经知道月国因为来使在路上被杀的事情也十分暴躁,就连边疆都蠢蠢欲动了起来,他们得尽快的处理完花国的事情。

“通知阿木吧!”风翼轩吩咐下去,他们救的可是他的主子当然需要花休宜的属下去打头阵,他虽然是来救花休宜的,但这不代表他会拿自己的属下性命不当回事。

当第二日夜晚来临的时候,风翼轩和蓝幽念带着几人悄悄潜入了皇宫,这还多亏了阿木,毕竟阿木是花休宜的暗卫在皇宫中还是存在着花休宜的很多势力的,所以风翼轩等人才可以如此轻易的混进皇宫。

风翼轩和蓝幽念来到皇宫后就直接悄悄的进入了怜宫,看到了在那里等待的暗三,暗三看到主子和主母两人立刻行礼说道“主子,主母,花太子被关押在宫殿下面的地牢里,花太子被锁锁着必须要有钥匙才可以,而那钥匙就在花幕天的身上,今晚花幕天应该就是去地牢那里看花太子去了,主子和主母要等花幕天出来吗?”

“不,现在就去!”风翼轩说道,既然钥匙在花幕天的身上那么直接娶就好,若是等下次又要花很多功夫。

蓝幽念也赞同的点点头,毕竟花休宜如今的性命还在花幕天的身上,多等一天花休宜就多了一分危险,而且今晚是最好的机会。

风翼轩和蓝幽念带着几人来到宅院果然看到很多侍卫,风翼轩手指一动几人就冲了过去和那些侍卫纠缠在了一起,风翼轩和蓝幽念正准备往宫殿下面的地牢走去的时候,却突然从暗中又跳出很多暗卫,而且这些暗卫的武功都很高。

风翼轩看了眼说道“念念?”风翼轩的意思很明显,他来抵挡住这些暗卫,蓝幽念下去救花休宜,因为风翼轩很清楚下面的地牢里其实并没有什么人手了,而且此刻也是最好的机会可以救出花休宜,这些暗卫的武功很高,哪怕是风翼轩解决起来也需要时间。

“要小心,不要受伤!”蓝幽念轻声说了几句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下了地牢,而风翼轩在听到蓝幽念如此关心的话语后心情更加好了,就连看那些来杀他们的暗卫也顺眼了很多,但这不代表他会手下留情。

蓝幽念找到地下牢的入口,慢慢的顺着阶梯往下走去,不意外的发现在地牢入口处站着几位侍卫,蓝幽念匕首一挥毫无声息的就解决了侍卫,然后往最里面走去,因为她已经隐隐的听到花幕天的声音,既然如此花休宜肯定也在那里。

“说!玉玺究竟在哪里?”花幕天拿着鞭子不停的鞭挞这花休宜洁白的肌肤,那下手的狠毒完全看不出他们是父子的关系,反而像是一对仇人一样。

“呵呵…”花休宜笑的开心,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他看都不看面前的父皇笑的猖狂“找不到吗?最近是不是连一个圣旨都下不了呢?你可是真窝囊啊!”

“啪”鞭子再一次的打在花休宜的身上,花幕天捏着花休宜的下巴猥琐的说的“皇儿这是在记恨父皇吗?是啊,父皇可是记得皇儿的味道啊,比父皇后宫中的妃子都好的太多,不知道如今长大的皇儿是不是还是一样的美味呢?”

“滚!”花休宜吐出口水,厌恶的仇恨的看着自己的父皇,这个表面上是自己父皇的男人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竟然觊觎自己的美色,但自己不仅仅是这个男人的孩子还是一个男子,但在自己七岁那年他竟然被酒醉后的父皇给…

花休宜永远都忘不了那晚的疼痛和屈辱还有害怕,当时的他没有母妃没有任何依靠的人,就这样被自己的父皇给糟蹋了,事后的自己不敢声张但心里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所以他一直都在伪装就是为了有一日杀了这个龌龊的男人。

慢慢的他长大了手中的权利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但每夜那个恶梦还是一样的折磨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太过于肮脏,所以他的太子府中有着太多的女人,每次他感觉自己太脏想要自杀的事后他就会和那些女子翻云覆雨来掩盖自己的肮脏,但是他却觉得自己越来越脏,直到遇到那个女子的事后,他才觉得自己的心灵突然安静了下来也如同被洗涤了一样,所以他爱上了蓝幽念,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其实是配不上蓝幽念的,但想到那个女子如今肯定已经安然无恙了,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蓝幽念吃惊的听着里面花幕天所说的话,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花幕天竟然变态到这样的程度,这一刻蓝幽念是有着同情花休宜的,一个孩子被父亲这样对待该是怎样残忍的事情,他也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在花幕天准备抚摸花休宜那比女子还要妖娆的身体的事后,蓝幽念突然出现在背后直接打晕了花幕天,然后看向绑在哪里的花休宜,但一看却吃了一惊。

倾城绝世的俊脸,雍容奢华的贵气,妖媚无双的风情,邪肆放荡的诱惑,再加上他身上流淌的鲜红血液,诡秘和美艳交织,只要是人,没有能够逃脱这极致的蛊惑,但蓝幽念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死寂和绝望,如同曾经的自己。

“花休宜?”蓝幽念喊了一声后就发现花休宜的目光开始回了过来,蓝幽念从花幕天的身上搜出钥匙来解开花休宜的链子,花休宜整个人一倒,蓝幽念无奈之下扶起花休宜就准备出去。

“你刚刚都听到了吧!”花休宜苦涩的问道,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就是她,在那一刻他感动于蓝幽念的出现来救自己,但同时也绝望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让蓝幽念知道了。

蓝幽念脚步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虚弱不堪的花休宜,眼睛里没有鄙视没有可怜有的只是对一个朋友的关心,看着这样的目光花休宜的心突然就安定了很多。

“花休宜,我们这一生总是会经历很多痛苦的事情,但是这又如何呢?我们还活着不是吗?”蓝幽念仿佛是说给花休宜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花休宜突然笑了,魅惑的笑容让整个地牢似乎都亮了起来,他点点头赞同的说道“谢谢!我们是朋友了吧?”

“嗯…”蓝幽念思考了下然后弯了弯眼睛笑着说“如今已经是朋友了啊,不然你以为是闲的没事来救你啊!”

花休宜还想说什么的事后就突然被另一个人给扯了过去,花休宜一看就看到黑着脸的风翼轩扶着自己,那模样怎么看都不情愿,花休宜很明白这个男人怕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