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要愿意,装一装样子没有问题。
这天她使出了自己的一身本事,和邓朝华、夏薇愉快地聊了许久,还请两人吃了海鲜大餐。
夏薇立刻觉得,魏熙然比牧锦为人好多了。牧锦自从回了牧家,基本不与她来往。
于是喝了点白葡萄酒,她的怨气就吐露了出来,“熙然,牧锦是不是把我们这些朋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连个电话也不打,她瞧不起我们?”
魏熙然哼笑,“夏薇,你想想看,她连我都瞧不起呢。”
邓朝华跟着牧锦总觉得憋屈,一时也是摇头叹气,“牧小姐这个人就是太自我,不好说话。她有事也不跟我商量,亏我还是她最亲近的助理。”
“你们是没看见她在家里是怎么对待我的……”魏熙然说着说着,挤出了几滴眼泪,“抱错又不是我自愿的,她却好像是我犯了多大了错,整天对我冷嘲热讽,说我出身低贱。我和她有什么不同,她和你们又有什么不同,说得那么难听!”
夏薇眼睛都瞪圆了,“啥?牧锦说你,出身低贱?”
“可不是!她说我才应该在牌坊街那种肮脏下流的地方长大。”魏熙然抆着眼泪,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夏薇,“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家好像还住在那里?”
夏薇漂亮的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
魏熙然又对邓朝华说:“阿锦还在家里说过,身边的人都不能干,她一个人受累什么的,想把人都辞了重新找。你说她,唉!招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看像邓小姐你这样的人才,做助理还怕委屈了你……”
邓朝华原本就感觉牧锦不太看重她,听了这话,更是火上浇油,但她稍微有点城府,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苦笑。
这顿饭吃了许久,三个女孩把对牧锦的恼恨都吐了个干净,自觉找到了同盟似的,关系亲近多了。
到晚间,九点过,魏熙然接到了路仕铭的电话,这才散了。
路仕铭接到喝得脸色酡红的魏熙然,不禁问:“和谁吃饭呢?喝了那么多。”
魏熙然厌恶地摆摆手,“别说了,两个土包子!跟这种人吃饭,真没劲!要不是为了……哼!”自然是为了对付牧锦。
过了一会儿,她又娇声道:“仕铭,你爱我吗?”
路仕铭知她喝了酒在闹腾,开着车,含笑点点头,“嗯,我爱你。”
魏熙然吃吃笑起来,忽然把手伸过去,摸到了路仕铭的裤裆那里,撩拨起来。
没几下,路仕铭就咬起牙关,反手一把摸到了她的胸衣里面,“我们去上次那个度假酒店?”
“我等不及了,仕铭……”魏熙然趴了下来,趴到了他的腿间,嘴巴开始动作。
路仕铭吃了一惊,又爽得不行,“啊,等一下。”
“等什么,找个地方停车嘛,唔……”
路仕铭茅塞顿开,很快找了个停车场。
两人连后座都没去,魏熙然直接爬到他身上,娇喘着扭动起来。
事后,路仕铭难免有点疑虑,“熙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魏熙然懒洋洋地说:“上次不就在车里……”她忽然一惊,上次是裴御东,不是路仕铭!
她连忙掩饰道:“仕铭,你不许笑话我,我、我看了几本小说,上面写这样特别有情趣。”
路仕铭信了,笑着刮刮她的鼻子,“的确是,很棒。再来一次?……等等,我去买杰士邦。”
“没关系,像刚才那样流在外面不就行了。”魏熙然比他还急。
说起来,她可真是典型的绿茶面孔欲女内在,自从尝试过这种事,一发不可收拾。
在两个男人之间辗转,一点都没有露出马脚。
她如今也很笃定,就算真的被发现,两个男人也不会说出去,因为太没有面子。而且裴御东和路仕铭的关系也不怎样,更不可能互相交流。
魏熙然在欲望中沉溺,脑子里却又还想着那天看见顾震苏从那辆狂霸的越野车上下来那一幕。
她从没见过那个男人穿紧身运动衣能穿得那么有型。
如果把牧锦的名声毁掉,自己有没有可能去追求顾震苏呢?
那个男人才是最佳的选择。
“啊!”魏熙然想着顾震苏的脸,失声尖叫了起来,满面红晕,倒在路仕铭怀中。
……
“红姐,招聘的结果出来了吗?”牧锦走进办公室。
卫红连忙将几份资料递过来,“我筛选了一遍,这些还不错。”
牧锦接过来翻开,当看到一张熟悉的照片,以及那人熟悉的名字,她愣住了,继而心生喜悦。
“很好,红姐,谢谢你。让秘书通知他们来上班。”
她语调轻快,卫红忍不住笑问:“牧小姐,你很满意吗?”
“嗯。”
是非常满意。
本以为上辈子的好朋友,此生不可能再有交集,没想到,她也会来公司应聘!
自己正缺一个贴身助理兼心腹,老天就把人给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