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1 / 2)

重生女修仙传 眷念 2232 字 5天前

穹目看赤水有些意动,颇为傲然道:“我不过是看你最近无所事事,给你找点事情做罢了,反正那册子也在海底待了几千年,不在乎再多待些时候。”

赤水见此,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一边揣测对方的用意,一边开始琢磨,既然不是对方的要求,也就是说,去海底并不会有生命危险,毕竟对方还要留着她做事。

那就是说,可以去看看?

她小心瞟了对方一眼,看对方并不太在意她的反应,反而松了一口气,问道:“你要同我一起?”

穹目早已恢复一脸淡然,“你无须在意我。”

话里隐含的意思,到时候真有事,对方也不会管她。

赤水早猜到是如此,也不在意,进而问道:“下面可还有其他特别的?”

穹目瞥了她一眼,“有很多,你下去自然知道。”

话落,他一挥袍袖,赤水顺着那方向看去,就见下方十数颗胖嘟嘟的灵果连成一串,往他的袍袖中飞去,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那灵果,正是她最喜欢吃的一种,水分足,灵气浓,清脆甘甜,只是这种果树并不多,她也只在之前找到过一次,不足十颗,还被对方瓜分掉了几颗。

赤水气得瞪了他一眼,也不问了,转身往另一个方向遁去。

她记得那里有颗果树现在正是成熟的时候。

实在不是她小气,这个人,生来就是同她作对的,她吃灵果,他也要吃,她不给,他就抢,刚才不过没注意,就让对方占了先。

穹目耸耸肩,“女人就是小气”

不过几个野果子,情绪就能波动成那样,真不知道她这么高的修为都是怎么修炼起来的。难道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抢起来越是有满意感,越会抢得欢吗?

其实这道理赤水当然知道,她甚至连对方变态的满足感都能觉察出来,只是理智清楚,行动越不受她控制。

这个人是个**烦,若是可以,她绝对会离对方远远的,可是对方主动贴上来,就由不得她了。

她也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有种很诡异的自在感。

明明对方修为比她高出很多,她应该是尊敬惧怕才对,可对方不着调的举动,硬生生将她的尊敬和恐惧扼杀在摇篮里。

她的潜意识里总认为,对方不屑于亲自出手对付她。

他只会光明正大地逼迫她步进他设计好的陷阱里,看她挣扎,恐惧和逃出生天的喜悦。

因此,她虽然对于他的第三个要求极是忌惮,对他本人却很放松,自然一些小情绪不自觉间就流露了出来。

刚开始,她还有懊恼,整日板着脸,面无表情。

只是没有坚持多久,她自己就累了,特别是在她心里气得要死却不能表露出来,对方还一脸无辜欠扁模样的时候。

为了不让自己内伤,她现在对他的态度是该生气就生气,该瞪就瞪,免得苦了自己,对方还一点都不知情。

因此,不是她只对他特别,这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不是某某言情中的情节,绝对不是。

酒坛子她指环里有,倒是酵母不好找,她好不容易在丛林里找到了一种酵母草,一切俱备。

赤水很高兴,按照书中所说的做好,再将酒坛用泥封上,放在一间空了的石室里。

她余光中看到穹目往那间石室瞧了几眼,料想他定是要找那些果酒的主意,打算等果酒一酿好就抢先收起来。

打定主意后,自然便想到海底那本机关术了。

想到她指环里备的东西很多,无须准备,立即就可以下去。

不久,她二人便来到了屏障边缘。

赤水绕着屏障行了一圈,有些迟疑,从哪里下去呢?

她不懂机关术,看上去都差不多。

她灵识探了很久,才祭出一颗避水珠,一鼓作气,深进诲里。

因为赤水所选这处海域并不深,她灵识探到,也不约二里深。

可就算是这样,强大的压强仍是让她有些吃力,不得不多耗近一倍的灵力来支撑避水珠的隔膜。

她瞪了对面那个光占便宜不出力的家伙,在离海底约十数丈远的距离,开始沿着屏障往旁边探索。

其间极为警惕地避过屏障内或大或小的海底生物,因特殊的环境,这些生物大多颜色鲜艳,机警迅捷,要么逃开,要么在一旁窥视。

赤水灵识扫过,知道这些都是普通生物,也就未在意,反而惊奇地看着屏障外那些海底凶兽。

她看到那些犹如大白鲨的凶兽,张着一口巨齿,恶狠狠向她射来,她连忙往后退去,却见那些凶兽不过一眨眼,就往屏障侧面滑了过去。

这分明是一个九十度的拐弯,那大白鲨竟然丝毫没有动作就做到了。

当然,她立即就明白这是屏障的作用,不由再一次感叹机关术的神奇。

对于穹目所说那本机关术,更是有些期待。

那只大白鲨仍然不放弃,紧紧盯着赤水二人的身影,再一次冲撞过来,仍然被折往另一个方向。

赤水看了一会儿,知道没有危险,转头看向避水珠里的穹目,暗自庆幸自己选择了一颗质量最好的避水珠。这颗的气泡比起方睿那颗,要大了近一倍,就算容纳二个人,也丝毫不觉得挤。

“对了,你的第三个要求,会有什么奖励?”

赤水厚着脸皮,仍是问了出来。第一次是三张瞬遁符,第二次虽然当时被她气跑了,可后来仍是帮她炼化了火灵珠,听说,在火灵珠里,对方还大方的掺进了一丝火龙的神识。

她也是从那位火灵美女那里知道的。顺便还了解到,就是这个家伙将那位火灵美女囚禁在那夹谷里万余年,还有那只章鱼美女,也不知什么缘故倒霉的在传承秘境里待了那么多年。

她敢打赌,这肯定都和那家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