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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归山中,雾山纤长五指间一双细细的银筷,不轻不重的拨弄着香炉里的桐灰,没几下,炉中又飘出淡淡的轻烟。
盖上香炉,雾山抬头,额间一抹朱红耀眼,脸色却是略显苍白,薄唇轻启,轻叹道:「你将问柳往死里打又有何用?还不如让他去戴罪立功吧,再笨也是个能跑的。」轻叹一声,接着道:「总比我这无用的人好些。」
「若他一开始能瞧出那两只大妖一点端倪来,就不至于半夜里让他们得了手。」重重一拳砸在石壁上,山石飞溅。紧握着拳头的左手上,片片银色麟甲浮现又隐去,发出轻微的金属磨抆之声。
止渊沉默片刻,恨道:「混乱中还将她打伤了,真是混帐!」
「那俩大妖的来历,有什么头绪吗?」雾山语调轻缓,似是无悲无喜,五指拈了一小团香料,捏作个小香球投入香炉中,轻烟弥漫,石室中飘散着沉香混合着龙脑和藿香的香气。
「问柳觉得是狐,他带回来的那些粉末也确实是狐香。」止渊眉头紧皱:「但是青丘那边的狐族已没落多年,也没听说有别的狐族有崛起之势。化形要能瞒过问柳的双眼,至少要具备九尾之能。这世间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若真有九尾之能者,岂有你我不知之理?」
「不好说。」雾山淡淡应道,神情中的忧色却是重了不少。
???
当宁秋鹤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只见四周水雾弥漫。这是一个白玉嵌砌的大浴池,四周萦绕着淡淡花香,味凝而不散,芳而不妖,池水呈乳白之色,滑而不腻,质重而不黏,偶尔被撩拨起来的浇在肌肤上的细小水滴,却会立即消失不见。
娇小的身子大半泡在池水中,宁秋鹤的上身趴伏在微生导光裸结实的胸膛上,纤腰被从一侧扶住,右侧大腿被往侧边拉开抬起,花瓣大大张开,腿心初仍被坚硬灼热的男根恣意抽插着。
花道深处的宫口在微生寻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不停被撑开,快感过于强烈,宁秋鹤的喉咙因长时间的呻吟,已是又麻又哑,却还是压制不住发出细细的夹杂着哭音的娇吟。
「醒了?」指尖扫过宁秋鹤被泪水沾湿的脸颊,微生导取过池边矮桌上的雕花小白玉碗,用嘴含了一口淡金色的液体,低头渡入她口中。唇舌纠缠,齿间香气四逸。玉液滑过,喉间顿觉麻痒不再,胸腹间暖洋洋的舒适,让她只想马上闭眼好好睡一觉。
可惜身后下下尽根而入的阳茎带来的快感过于霸道,微生寻窄臀挺动,低头在宁秋鹤的颈窝上吮吸啃咬,温热的喘息全数喷洒在她微微泛红的耳畔,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怎么可能入睡?
「放过我吧??」宁秋鹤低声哀求。
「嗯?」微生寻身下动作不停,修长的五指撩起她漂荡在水中的黑发,微微上扬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在牡丹露里挨操,这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居然不喜欢?」少顷,又状似哀愁地叹道:「若是你嫌弃牡丹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随意撩起池水泼洒在她背上,「整个洛阳的牡丹,都在这一池花露中了呢。」
???!!!
什么!!??整个洛阳的牡丹??宁秋鹤愕然,如今竟是身在洛阳?
彷佛验证他的话一般,门口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近乎惨烈的叫嚷声,浴室的大门在侍女们的惊呼声中被猛力推开,一个干瘪枯瘦,满头白发的老头蹬蹬地闯入,「你俩浑小子!把老头子的花都??哎哟喂??放开!放开!」
微生寻收回手重新扶着我的腰,任由被黑雾裹住头脸的老头在浴室中团团乱转,婉声道:「你这老不修的,我们的媳妇洗澡也是你能看的?」
老头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脚乱踢:「老天没眼!这一城的牡丹啊!你们就这样拿来给媳妇洗澡!」
毫不在意的继续掬了花露往她身上泼洒,一边重重抽插,微生寻懒懒道:「这不是还给你留了几个小苗么,知足了吧老头子,我们兄弟娶妻,你这便宜师傅不过是以一城的花做贺礼,也不嫌寒酸。」
老头正欲再闹,微生导抬手一扬,一小团雪白的光芒飞入包裹住老头脸面的黑雾中,柔声道:「抱歉,师傅,请您稍微安静一会。」老头往后一个倒仰,口中只剩嗬嗬之声。
宁秋鹤被闯入的外人吓得浑身发抖,狠命挣扎,在微生寻的阳物快要脱离花道之际,又被抓住往后一扯,粗长的男物再次长驱直入。用力咬着下唇忍着已逸到唇边的呻吟,身后却传来微生寻轻佻的调侃:「呵,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又看不见。唔??真紧。」
不敢开口,宁秋鹤只怕一松开双唇,出口的只有喘息和呻吟,只得无言地向微生导求助。
「别怕,小鹤。」以舌挑开香软的双唇,再给予宁秋鹤一个温柔的吻后,微生导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道:「很快就好。」
「切!」微生寻啐了一声,「每次都是我做丑人。」就着插入的动作,一手捏腰一手掰腿,生生将宁秋鹤翻了个身,阳物在花道中旋转着翻搅,龟头嵌入子宫口中狠狠磨抆。
大量花液喷涌而出,宁秋鹤张嘴昂头发不出一点声音,两条腿不住抽搐,竟是硬生生地被这一下弄得潮水汹涌,泄了个彻彻底底。
泪水不断涌出,不明白这身体为何淫荡至此,心中委屈至极,宁秋鹤此刻只能恨自己无力反抗,不由自主。
微生寻未曾发现她的异常,轻笑着将笔直纤细的双腿推至胸前用力压住,就着泄出的花液用力抽插冲撞,下下撞开宫口。宁秋鹤已完全放弃了挣扎,依在微生导胸前的身体完全放软打开,任由微生寻将她再次操弄到高潮,在花道的疯狂抽搐中将精液全数喷洒进子宫中。
无力地垂着头,脸上濡湿的发遮住了一脸的泪水。
「真是不错。」微生寻餍足地低叹一声,拔出尚未疲软的阳物,将上面沾着的精液淫水全数揩抹在宁秋鹤白嫩的大腿内侧,轻佻地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先走了,阿导继续伺候您,嗯?我的'小夫人'。」
说罢从白玉池中站起,乳白的花露顺着流畅的肌理下滑,落入池中。抬起长腿跨出池外,也不穿衣,一手将湿发随意拨到脑后,一手将地上打滚撒泼、头裹黑雾的老头提起来,半拖拽在地上,步出宁秋鹤的视线。
在地宫中绕了大半个圈,微生寻回到住处,丢下手中的穹回真人,左手随意一挥,大门随即合上。
在衣柜中取了衣物一一穿戴,披上鲜红的外裳,自行将黑发理顺束在脑后,微生寻拈诀凝了块水镜,在镜前晃了一圈,自觉甚为满意。
穹回真人已危襟正座在桌后,自行倒了茶在喝,见微生寻踱至身前,抬手示意他一同落座。
「老头,你有什么非要单独跟我说的?」微生寻款款坐下。
「阿寻,过犹不及。」穹回真人沉吟半饷,开口劝道。
「切,」微生寻撇嘴,「不过是拿了你的花,如此小器。」
「为师岂会心痛那区区一城牡丹,你能想到用凝练了牡丹的生机来助她温养躯体,自是极好的。」穹回真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凡事有因果,一切皆有天命,你们这一世并无与她结成夫妻的缘分,岂可强求?」
「天命?若我就是强求了呢?」微生寻剑眉一挑,「强求了又会如何?」
「阿寻??」穹回真人长叹一声,「你天资悟性皆是绝高,为何偏偏如此执着?」
「呵??」微生寻红艳的唇弯起一抹冷笑,「有情缘却无夫妻缘,这是什么破道理?是我的东西,我绝对不将就,她是我的女人就得跟我拜堂。我不信什么天命,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哪一样不是我一手抢来的?等她把花露吸收完了,就是我们叁人成亲之时,我倒要看看,所谓的天命要如何阻止我娶一个与我无夫妻缘分的女人!」
穹回真人将口边那句「恐成恶缘」硬是吞回肚里,低头喝了一口茶,沉默了片刻,忽而道:「你们的父亲,只剩叁日阳寿。」
「所以呢?」微生寻冷笑着反问道:「我们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那人一面,为何要在乎?」
「这是你们最好的机会。」穹回真人皱了皱眉,道:「若能在他死之前恢复身份,后面的一切事便都简单的多了,不是吗?」
「这还不简单?此事只需我们之间一人便可。」微生寻唇角一勾,笑容艳丽之极,「反正知道我们是'我们'的人,就只剩下你了吧,老头。」
……
地底石室之中,微生导轻轻将宁秋鹤无力大张着的双腿放下合拢,牵动腿间花穴,浓精混合着淫水汩汩流出。
心如死灰,任由微生导将她侧身放在倾斜的池沿,直到花穴被两根手指入侵,宁秋鹤才抑制不住浑身颤抖。
微生导倾身将她抱住,两指仍是坚定地侵进,微微曲起抽插抠挖,轻柔在她耳畔轻吻,低声道:「别怕,不做了,只是清理一下。」
两指撑开轻微抽蓄着的花穴,将里面黏腻的液体全数导出,微生导将宁秋鹤抱起,拨开她脸上的乱发,柔软的唇将她脸上的泪一一吮走,贴着她的唇柔声道:「小鹤,我喜欢你,不要哭。」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泪水更加汹涌,宁秋鹤语不成调:「这辈子我没有招惹你们,为什么还是这样?」
「你有,小鹤,你有。」微生导吻住她的唇,模糊不清地道:「你买下了我们,还不是招惹?」
「那是你们骗我!」尽管听着跟撒娇一样柔弱,但宁秋鹤已是尽力嘶吼,「我也没有要你们卖身!我没有招惹你们!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微生导敷衍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是我们招惹你了,是我们不对。」
「阿导??阿导??」宁秋鹤无法思考,精神近乎崩溃,只能抓住微生导的手喃喃而语,「这是梦吗?为什么总是醒不了?阿导,我好想回去??」
「抱歉,小鹤,你回不去了。」微生导一手覆着她的双眼,在她耳边柔声说着令她惊心动魄的话语,「因为这一世,你要嫁给我们,我不会放你回去,不会再让你??」
未及听完他的话,宁秋鹤已被强制陷入昏睡。
「小鹤,抱歉。」微生导放手让臂弯中的少女沉入白玉池中,看着花露没过她的胸乳、脸颊,最后飘扬在水中的黑发也逐渐消失不见。
「你回去也活不成了,我不该让你嫁人的,小鹤,上一次我选错了,这一次我不会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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