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鹤此刻才终于感受到,方才进入我菊蕾的阳物的尺寸有多恐怖,花穴被撑得胀痛无比,圆润的茎头已顶在子宫口上挤压,而雾山的阳物,还有一截在花穴外……
无比惊恐,宁秋鹤玩命似的挣扎起来,无奈整个人被对折了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扯得手腕上的铁链响动不休。
「唔……不要乱动……」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雾山昳丽的容颜染上因情欲而迷乱的表情,白梅一样的清冷气息,曼珠沙华一样不死不休的激情,强烈的倒错之美。
「师兄……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会坏的……宁秋鹤无声地哀求着,珠泪连连。
「我说过……不准再唤我师兄。」窄臀用力往下一压,狠狠拓开宫颈,蛋卵大的茎头整个撞入子宫内,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已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
整夜交缠,仍不觉得满足,只想永远抱着,不要放手。
即使身下的少女已没了意识,依然舍不得放开,一遍又一遍用双唇描绘着那熟悉的容颜,将解开寒铁链以后血痕遍布的双腕细细舔舐、上药,用软布为少女下身两个潺潺溢着浓精的小洞细心清洁,最后再次吻上那薄粉色的樱唇。
眼泪滴落在少女紧闭的眼睑上,?月般的面容上有哀伤有凄楚,更有失而复得的忐忑,「对不起,我知道那时是我不该……可是你为何连我的道歉也不肯听?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补偿?丢下我一次又一次,我真的受够了……我等了你多少年……多少年了…?」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谁都说我性子冷,可哪里及得上你?我痴痴地等着,你却忘了个一干二净,让我如何是好……?」
……
浑身赤裸倦在床上,身体是冷的,床也是冷的,盖着的锦被也没有半点温度,实在说不上舒适。然而宁秋鹤却实在是动不了,四肢都是麻的,嗓子火辣辣地痛,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没哼上几声,便被一双同样冷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先喝点水?」一手揽了她的肩,另一手将一个白玉小杯凑到她唇边,面容柔和俊秀的白衣男子以白布覆了双目,一头银丝半束半散,额心有细线般的一抹红。
杯中的液体冰冷甘甜,宁秋鹤两口饮尽,喉间顿时舒适不少。咳了两声,沙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二师兄呢?」
「我是老祖的近侍,小姐唤我流云便好。」白衣男子将手中的白玉杯放下,柔声道:「老祖去了梳洗,便让我在这里候着。还要水吗?」
宁秋鹤点了点头,却立即醒得流云白布覆眼,多半是看不见的,便答道:「要,麻烦你了。」
流云笑道:「不必这样,虽然看不见,但小姐只需点头,流云便知道了。」倒了水将小杯再次递到她唇边,「来。」
待宁秋鹤将水饮尽,流云便扶她躺下,拉了锦被盖上,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完全不像是失去视力的样子。宁秋鹤见状不禁好奇,道:「你在这里很久了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很久了。……以前,小姐当然是见过流云的。只是数个月前流云下山为老祖办事,刚好不在,所以没能第一时间迎小姐回来。」流云偏头答道,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等她再开口,流云忽而道:「老祖回来了。」话音刚落,便见带着满身水气的雾山步进石室。
中衣随意的披在肩上,敞开的衣襟间,白玉般的胸腹壁垒分明,丝质的中裤松松束在胯骨上,小腹的线条流畅紧致,几缕濡湿的发丝贴在颊侧,原本艳丽的面容更显精致。原本冷冷的墨绿双眸在望见宁秋鹤时,露出柔和的笑意。
流云在雾山进来时便退了出去,此时雾山坐在床边,冰凉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阙了阙嘴,宁秋鹤咬了唇没说话。
雾山低头在她丰润如珠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怎么了?嗯?」
「二师兄,」红着脸努力将脑海里的十八禁画面驱走,宁秋鹤委屈道:「我……我之前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别叫我师兄了吗?」指尖按着她泛着珠光的下唇搓揉着,雾山神色无奈。
「……雾山。」让叫师兄的是你,不让叫师兄的也是你,宁秋鹤腹诽。
「乖。」雾山垂下眼,指尖游移到她的颈侧,轻轻碰触「你中了蛇毒。」
……师兄你别骗我,上辈子虽然没被蛇咬过,好歹也是吃过蛇羹的,中了什么蛇的毒会跟吃了春药一样?宁秋鹤不禁无言以对。
「妖蛇性淫,其毒最是催情,岂是寻常蛇类可比。」见她一脸不信,雾山伸出指尖点着她俏挺的鼻子无奈道:「昨日合该都解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上麻。」宁秋鹤嘴唇动了动,把「菊花疼」吞回肚子里,小声道:「为何要绑我……」
「谁让你一直乱动呢?非要绑起来才听话。」雾山将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在早已消失的伤口附近轻轻亲吻,「抱歉,以后不会了。」
「送我回来的人呢?」宁秋鹤忽然想起左惟轩来,便问道。
「已经走了,」雾山淡淡应道,「把你送到他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