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怎么样?你们老母不都是女人吗?”
天一正要厉喝,听到沐七夕这句话,瞬时消声,退到她身后去。
沐七夕走到犯人尸体旁,蹲下身检查,一边还在回应周围的起哄:“没有女人,有本事你们自己生孩子啊?”
听起来很无理取闹,可认真一想又确实在理。
没有女人,就没有后代,这是人类生存的必然规律。
众俘虏哑然一瞬,闹得更加厉害:“我们不要跟女人说话!叫鸩王来!我们要交代!”
沐七夕懒得理会他们,让小叮帮忙仔细检查尸体。
这个犯人的死因是被一剑封喉,脖子上有快剑留下了细小伤痕,其余身体各处无伤,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看似没留下什么线索,但那道细小伤痕就已经说明了所有。
在这个地牢里,犯人都被没收了兵器,被封了元力,不会出现这种被一剑秒杀,连反抗都没有的情况。
而且他们都是分开关押的,一人一间,隔着围栏,想打斗都没办法。
整个地牢里,就只有肖茗寒最为特殊。
她的牢房门没有锁,可以自由出入;
元力也没有封,可以随意出手;
兵器等东西也没有被没收,是唯一一个“手有寸铁”的犯人。
再加上俘虏们的一致口供,都说看到肖茗寒从牢房前经过,这个犯人就死了,不是她动的手还有谁?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也是肖茗寒无法辩解的一点。
刚才小兵禀报沐七夕,说肖茗寒平时习惯用鞭,但她同时也擅长剑法,最为得意的就是一套和她的马同名的“追风剑法”。
追风剑法,顾名思义,就是快。
而这个犯人脖子上的伤口,正是追风剑法留下的。
检查完了,沐七夕站起身来,接过天一递来的手帕抆手:“茗寒,我只能说,你真的是流年不利。”
毒害踏云驹的嫌疑还没洗清,就又来一个虐杀俘虏,贻误军机。
而且都证据确凿,换成其他人,早已是死罪。
肖茗寒苦笑摊手:“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