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夕一边吃着宵夜，一边开口。

司空老爷子等人已经有了经验，心情一点儿也不紧张，笑嘻嘻地看着她：“是不是还想要什么小菜啊？”

“我想问，姥爷你们知道这个空间有实力限制这个事儿吗？”

这次，沐七夕没有故作严肃，没有故意停顿，就那么流畅，用着那么休闲的语气问了出来，仿佛在闲聊似的。

可内容，又正好相反，还真的是正事。

司空老爷子等人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心情了。

敢情你的表情和内容应该反着理解对吧？

沐七夕表面上轻松愉快，实际上却是很紧张，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

这件事是师父曹清子告诉她的，之前连百里连城和小叮都不知道，想必知道的人肯定很少。

她只期望着，那个空间的人也不知道。

不然，这一次的诱饵就白费了，下一次的战斗真的就“生死未卜”了。

而不出她所料的，以司空老爷子为首，大厅中的四个长辈一致摇头，瞬间化身为求知欲旺盛的小盆友：“什么限制啊？”

“也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没得到师父的允许，她没有把师父的私事说出来的权利。

于是沐七夕也没有提那些千年前的事，只把这个空间曾经受损，导致自然元素亏空，产生了实力上限限制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所以，这才导致了我们这边的人的实力普遍比那个空间的人低，而且无法打开空间通道。”

“原来如此！”

司空老爷子恍然大悟，拍着椅子扶手大声感慨，像是解开了千年的谜题：“难怪我就觉得奇怪。”

“明明我的天赋那么好，悟性那么高，怎么可能输给那些人呢？”

“咳咳……”

沐七夕正“哧溜”地吸进一根滑溜的面条，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呛死。

她终于明白，司空畅那非人的自恋是从哪儿遗传下来的了。

司空洪三兄弟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整齐划一地点头：“就是，我们也这么觉得。”

“……”

沐七夕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佯装低头认真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