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夕转头看他：“这次又是啥事儿？”

“是……毒发。”

百里连城的眼神有些闪烁，回答得有些犹豫。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就此掉头就走，不让夕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沐七夕颇为不解地皱起了眉心：“你毒发时我又不是没见过，再严重再危险的我都见过啦，怕什么。”

百里连城仍然犹豫着，站在原地拒绝往前走。

可是，眼前的画面显然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不管他愿不愿意，画面都会变换，情节都会继续发展下去。

“王爷，你放心吧，她们都是自愿的，甘愿为救你而死，你的身体最重要啊！”

天一的声音很焦急，甚至都带上哭腔了。

沐七夕好奇地伸头：“连城，虚无说的啥法子啊？”

“夕，我们先说好，接下来不管看到什么事，都不是真的。”

百里连城抱着她站在原地，并没有往前走，但是眼前的画面却在慢慢地推近；

眼见就要见到人了，百里连城收紧了手臂，急急解释，紧张得额头上都布满了冷汗。

沐七夕转头看他，坏笑：“连城，你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说着，她忽然灵光一闪：“啊！我懂了！”

看眼前的场景，这件事肯定是发生在她认识百里连城之前。

那时候百里连城无论做了什么，都与她无关。

只除了，她一开始就要求强调的：干净。

“莫非，虚无说的法子，是‘人工转移’？”

百里连城的毒发她亲眼见过，知道那是怎样的痛苦和凶险；

也知道想缓解，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帮他把多余的毒素转移出来。

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沐七夕以外，根本没有人能承受得起百里连城的毒；

也没有第二个拥有系统的人，能强行地帮他把毒素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