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不明白,刚画好的画,为什么立即又烧了呢?
百里悠摇头,没有解释:“去准备马车。”
青松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临行前,又看了那张逐渐化为灰烬的画一眼。
王爷的心里明明就惦记着沐七夕,不然为什么会画她的画像?
可是刚画好,却又烧了,是不是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想与鸩王为敌,不想和他竞争?
可是……
青松顿住了脚步,举目望天。
如果能帮到王爷,他死了也甘愿。
“青松,往西。”
出了三王府,上了马车,百里悠的命令却又让青松不解。
往西,并不是去太子府的方向,而是出城。
不过,青松也没问,驾车往西。
“青松,你忘了么?本王还在被父皇禁足中呢,怎么能不好好面壁思过,而跑去赏花呢?”
他不问,百里悠却主动给出了解释。
可是这个解释却让人啼笑皆非。
你在禁足中,不能去太子府,却能出城?
两相比较,似乎,后者更严重好不好?
然,百里悠总有那么多合理的解释:“但是父皇又叫我置办军用物资,我只能满心愧疚地出门了。”
青松抿唇,没有答话。
也无话可答。
这样表里不一的王爷,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好可爱。
将来,也肯定会有像他一样,觉得王爷无比完美的人出现,一生一世陪在王爷身边的。
因为,他家王爷,是真的很好啊。
“转道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