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廉说完又一个翻身,坐回到了座位上。
姚豆豆见及此处,不禁又笑出了声来。
“怎么了,天女娘娘,杨兄所言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孟秋鹤对姚豆豆很是好奇的问道,姚豆豆则微微的摇了摇头。
姚豆豆的心里其实是在想,这杨士廉翻来翻去就跟耍猴似的,与那个卖弄手艺的中年人,又有何种区别。
“对了,孟兄,你的六位兄弟在朝中可有任职。”
姚豆豆对孟秋鹤小声的问道,孟秋鹤的摇了摇羽扇,微笑着摇了摇头。
“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孟兄为什么不把手里的几个名额交给你的这几位兄弟呢,想他们也是有着一颗拳拳的爱国之心,这样既能让你们兄弟几人同在宫中共事,同时也为陛下一下子招揽了这么多的人才,岂不是两全其美。”
对于姚豆豆的建议,孟秋鹤却不敢苟同。
“话虽如此,但孟秋鹤却不能因私而忘公,何况微臣的这几位兄弟也不屑于生员此等功名,他们可都是有着远大的报复和理想,那么就是为任一方,造福黎明百姓,要么就是逍遥自在,不受拘束,所以今日微臣也才请他们过来做个见证,帮着提点意见和出出主意。”
孟秋鹤说完,姚豆豆就不再言语,但是心里却是在低估:这些家伙靠正经的科举又考不上功名,现在有了出仕的机会还挑三拣四,那有谁一来就会对你委以重任,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啊。
姚豆豆想到此处,心中又生起一个疑问,莫非孟秋鹤这些兄弟本就不想在太平之世做一个普通的官吏,而是想等到天下有变,再大展一番拳脚?
不待姚豆豆多想,新一轮的选拔又正式开始,这回上前展示的乃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儒生。
“孟大人,两位姑娘,在下谢昭坤,余杭人士,自幼饱读诗书,擅长经解政论,今次秋试因为不肯贿赂考官,所以名落孙山,原本不屑于参选这种品级不高的学会,但为了展现自己的才华与满腔的抱负,所以还是决定来此以文会友,在坐的诸位但凡有什么问题与观点都可以提出来,谢某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在经辩上有人能胜过谢某,谢某从此以后便再也不踏足中州地界,若是诸位都败在谢某手下,那今次太学院招募生员一事便就此作罢,诸位以为如何。”
谢昭坤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义愤填膺,心想这是哪来的狂妄之徒,竟敢在孟大人的学会上造次。
作为学会的主办人孟秋鹤,在仔细的打量了谢昭坤之后,就摇了摇扇子,笑而不语,心想我梅林七侠在中州便已是十分的狂傲,没想到此人却是有过而之无不及,且不知他是何等的经天纬地之才,也不知他对秋试的主审是有着多大的怨恨,才会如此的狂妄自负,要来砸他招募生员的场子。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才学了几天的孔孟之道,就敢如此的大言不惭,好,就让老夫来会会你。”
杨士廉本想出手挫挫这谢昭坤的锐气,不想人群之中又走出一老者,抢先要与谢昭坤论道。
“既然这位老先生有此兴致,那谢某就领教了。”
谢昭坤抱拳说道,老者也一脸怒气的抱了一下拳。
“请问何为孝悌?”
老者说完,谢昭坤就沉思了片刻,然后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