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说着就站起了身来,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好,很好,没想到阮家还能出个硬骨头,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好,来人哪,把这个阮元给本王拖出去,五马分尸。”
吴王此言一出,赵王立马就吓得晕死了过去,阮中本想替弟弟求情,但却是吓得根本说不出话来,那话在嘴边,舌头却不听使唤。
“大哥,麻烦你告诉小妹一声,他二哥不是孬种,即便是死了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在有,以后你若是能遇到新月,也帮我给他带个话,就说在云州那段时光是我阮元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我很感谢他。”
阮元说完也不用刀斧手上前提带,自己便朝着营外走去。
“殿下,这阮元乃是都督在云州时的好友,都督此前也多次跟末将提起,且此人乃是天下第一的才子,您若就这么杀了他,恐怕会给殿下留下一个暴虐无道的骂名,倒不如由末将去劝说于他,让他归于殿下账下,如此既能彰显殿下美名,同时又能获得一位良才,岂不是一举两得。”
裴少陵抱拳对吴王言道,吴王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又看了看身旁的白玄策,白玄策也是捋了捋胡须表示赞成。
“既然有少陵为阮元求情,那就饶他不死,暂时囚于帐中听候发落。”
吴王说完就站起了身来,恶狠狠的看着阮中。
“来人哪,把阮中给本王拖下去,枭首示众!”
吴王此言一出,阮中就吓得彻底瘫软在地上,应该是昏死了过去。
“此次能够攻破冀州城,少陵你的功劳可谓是最大,回头本王一定要重重的赏你。”
吴王说着又拍了一下裴少陵的肩膀,裴少陵则拱手回了句多些吴王赏赐。
入夜时分,吴王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冀州城,赵王虽然并未受到吴王的责罚,但却被圈禁了起来,而冀州辖下的一切事物由吴王转手交给了白玄策全权负责处理,裴少陵则从旁协助,不的怠慢。
次日,吴王收编了赵王的军队,又对冀州的城防作出调整,等到安王下午带着人马前来支援冀州时,城头已然变换了大王旗。
“回禀吴王殿下,您的叔父安王现今在正冀州城下叫骂,我等该如何应对。”
吴王坐在赵王的王位上,正在给姚豆豆写私密的信件,但听得传令兵来报,说安王前来冀州驰援赵王,不禁又冷笑了一下,心想昨日本王若不是及早将拿下了这冀州城,想今日安王与赵王合并一处,那本王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而这安王虽然是自己的叔父,但却一心向着朝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现今他孤军前来驰援,竟还敢在城外叫骂,可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