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吴王收编了赵王的军队,又对冀州的城防作出调整,等到安王下午带着人马前来支援冀州时,城头已然变换了大王旗。
“回禀吴王殿下,您的叔父安王现今在正冀州城下叫骂,我等该如何应对。”
吴王坐在赵王的王位上,正在给姚豆豆写私密的信件,但听得传令兵来报,说安王前来冀州驰援赵王,不禁又冷笑了一下,心想昨日本王若不是及早将拿下了这冀州城,想今日安王与赵王合并一处,那本王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而这安王虽然是自己的叔父,但却一心向着朝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现今他孤军前来驰援,竟还敢在城外叫骂,可真是不知死活。
“待本王写好这封书信便前去会会那老东西,最好把他也给抓了,让朝廷那帮庸才知道,本王可不是好惹的。”
吴王说完又继续写信,而传令官在得了吴王的命令便准备转身退下。
“等等。”
吴王在写到新月二字时,脑中就突然出现了姚豆豆的影子,而按照姚豆豆的性格,显然是不会让吴王出城去冒这个风险,吴王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就对那传令兵回复了一句。
“算了,本王现今没空跟他叫阵,你们在城头乱射一阵,把他给吓跑就行。”
吴王说完又拿起书信,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传令官则退身离开了大殿。
安王之所以在城外不停的叫骂,其实是因为朝廷给他派来了一员猛将,此人便是阮芷的表哥云海。
现今阮芷在宫中兴风作浪,与慕容联手扳倒了几位皇妃,就连皇后也忌惮她二人的声势,就此,阮芷才能让他的表哥破格上位,补了之前裴少陵羽林卫中郎将的缺。
云海对安王下了军令状,若是他能将吴王引诱出来,必然就能生擒吴王,不想一向莽撞的吴王这次却变得狡猾起来,不仅不出来应战,就连面也不露一下,而后安王又在冀州城外叫骂了几天,但见只有弓箭射来,并不见吴王的影子,这才带着军队悻悻然的离去。
姚豆豆在余杭操练水师已有月余,当她得知吴王已然拿下了冀州,不禁又欣喜不已,现今后方的问题已然解决,若是他再将水师给训练出来,那晋王跟朝廷的军队便是不能再越锦州半步。
这天,姚豆豆刚与水师统领商讨完如何安排余杭布防一事,便有探子来报,说锦州都尉苏之焕将军正带着一队人马朝余杭方向赶来,瞧苏将军来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来商讨军政大事,反倒是像兴师问罪。
“锦州城近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苏之焕将军才会带着军队过来。”
水师统领很是好奇的问道,探子则微微的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都督在此操练水军,吴王殿下又在北边打了胜仗,若是锦州城中无事,苏之焕干嘛多此一举,带着兵马过来。”
对于水师统领的疑惑,姚豆豆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难倒苏之焕已然被晋王给收买,这是变节了?”
姚豆豆此言一出,水师统领就推手说到。
“都督多虑了,这苏之焕可是吴王殿下的亲信,别说现今吴王攻下了冀州,且都督又在余杭驻扎了水师,即便吴王殿下拿不下冀州,亦或是晋王带着军队兵临城下,这苏之焕也不会变节,他的人品末将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