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的守将你们听着,我是锦州都督奚新月,只要你们……”
奚新月站在船头大声喊话,但是对方却根本不听她说话,并给她射来了一堆乱箭。
“我的花,这可真是要了老娘的命了。”
奚新月说着又退回到船舱里,心想这些锦州守将是不是脑子有病。
“都督,你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是不会听的,现今锦州城的所有人都认为你是通敌背主,对你可是狠得牙痒痒,尤其是那守城的将军,他可是苏之焕的亲儿子,若是不把他给干掉,恐怕我们很难进到锦州城。”
探子很是认真的说到,奚新月随手捡起一根箭矢,便把它折成了两段。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本都督翻脸无情。马副官,一会本都督会下令持续炮轰锦州城墙,等到炮声一停,你就带着一千精兵冲进去,记住,千万不要误伤百姓,也不要制造混乱,想办法让城中守将折服即可。”
姚豆豆做好了部署,马副将就拱手回了句诺。
等到姚豆豆的战船数炮齐发,轰得锦州城的守军是魂飞胆丧,哭爹喊娘,而这时马副将的一千精兵又冲杀进去,那锦州的守军又犹如惊弓之鸟,一个个吓得连剑都拿不稳,姚豆豆骑着高头大马便进入了锦州城。
姚豆豆在安抚好城中的百姓与官员之后,就将苏之焕的儿子给绑了,并在一众官员面前,对他严加审讯。
“说,你们父子何为要背叛吴王,谋取锦州。”
姚豆豆拿着马鞭站在大堂上,而一众官员则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与那谢昭坤眉来眼去,妄图将锦州献与晋王,现今却是贼喊捉贼,反倒诬赖我父子背叛主公。”
苏炳话音刚落,马副官就上前抽了他一个嘴巴子。
“嘴巴放干净点,若是都督真心反叛,你父亲在攻取水寨之时,便已然带着战船顺江而下,前去投靠晋王,又岂会逆流而上,夺回锦州。”
马副官说完,苏炳啐了一口,又接着说到。
“谁知道她是不是想为晋王拿下首功。”
苏炳说完,马副官又踹了他一脚,并拱手对姚豆豆请愿道,让姚豆豆杀了这家伙,以定军心。
“本都督对吴王殿下那可是忠心不二,至于不悔,即便这小子受了奸人蒙蔽,一时误会本都督,本都督也不会与他计较,先将他带下去严加看管,等拿了苏之焕那老东西,本都督再与他父子二人好好的算账。”
姚豆豆说到此处,一众官员又是连连点头称是。
原以为苏之焕会带着大队人马重新夺回锦州城,但事实上苏之焕却是带着残兵败将,来到了锦州城前叫骂。
“苏之焕,你这老匹夫还有脸回锦州城,都督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在余杭练就的水师大营,被你这老匹夫一声令下便毁于一旦,现今你被晋王打得抱头鼠窜,又想起回锦州苟且偷生,你配吗?”
马副官站在城头大声的吼道,苏之焕站在城下却是灰头土脸。
“老夫何罪之有,奚新月本就通敌卖主,若不是老夫将她驱逐,锦州恐怕早就……”
苏之焕话未说完,姚豆豆就站立城头,面容冷峻的看着苏之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