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从事说着就落下了马来,诚意挽留,而其他的随行人员也跪了下来。
姚豆豆望着进山的道路,心想已然来到山脚,又岂能半途而废,不待随行从事再做劝阻,姚豆豆已经策马进入了玄机山。
姚豆豆凭借着仅有的记忆一路狂奔,到她来到山峦之时,马蹄突然一跛,整个人又跌入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当中,想来是自己走错了道路,进入跌入了玄机山的一处陷进之中。
当姚豆豆从地上爬起身时,头顶便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窟窿,而在窟窿之上,还不断的飘落着片片雪花。
“这下完犊子了,早知道就该听从随行从事的建议,不要贸然进山,现在看来,我跟玄机山的缘分恐怕也就要止步于此。”
姚豆豆说完又在洞中打探了一番,就发现这个洞穴乃是个死穴,纵使没有机关陷阱,但若久困于此,也必然是小命不保。
姚豆豆气馁的坐在了地上,她紧紧的抱着双膝,孤寂恐惧之情瞬间涌上心头。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约莫是到了入夜时分,在洞穴外就传来了一阵狼嚎的声音。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不会被狼给吃掉吧。”
姚豆豆看着头顶上的窟窿,显露出尴尬而苦闷的表情,但事实上,在陷进的周围却是站着一个面容冷峻的少年,没错,此人正是中山郎。
因为乔云松的离开,如烟的下落不明,异族女子的始乱终弃,中山郎在玄机山中也是度日如年,偶尔的巡山便是成为他派遣抑郁心情最好的方法。
“呜~~,呜~~”
中山郎在陷进前瞎叫了一阵,便准备将猎物收割。
原想这陷进里掉落的是什么野鸡獾猪之类的小动物,可以打打牙祭,但当中山郎看见姚豆豆蹲坐在陷进里时,顿时惊得抆亮了眼睛。
“奚新月,你到底是人是鬼?”
中山郎很是好奇的问道,姚豆豆抬起头来看了一下中山郎,却是轻蔑一笑,心想这家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野地扮狼嚎,是不是有病。
“你说呢!”
姚豆豆话音刚落,中山郎便取下了裤带,丢到了姚豆豆的面前。
姚豆豆拉着中山郎的裤带,这才脱离了陷进。
“还真是奚新月,你不是去中州了吗?”
中山郎便说边收紧了裤带,而姚豆豆则冷冷的说了一句。
“你裤子掉了。”
中山郎一把提起了裤子,脸上又显露出一丝害羞的表情。
“还遮什么,全被我给看到了,狼人也不外如是。”
姚豆豆说着就想去寻回马匹,而中山郎系好了裤带又尾随其后。
“别瞎说,你可是我家主人的女人,岂能如此的不守妇道,何况我里面还穿了一条皮短裤呢。”
中山郎说完,姚豆豆就转过头来嬉笑道。
“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对了,乔木头那家伙回来了吗?”
姚豆豆见自己的马已然失去了踪迹,便拍了拍手,也懒得再去寻找。
“主人不是去锦州救你了么,他之后没跟你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