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本王知道你们当中有许多人都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手中拿着百姓交上来的税收,能够自己温饱度日,便不顾百姓死活,社稷安危,现今吴王兴风作浪,欲图天权,而朝中又有奸相乱政,使天子蒙尘,本王虽有匡扶社稷之志,保境安民之心,难却智谋不足,能力有限,若军师的新政真能改变云州现今困窘的局面,那么让本王付出再大的代价,本王也愿意一试,所以,本王还希望诸位能与本王和军师一起努力,还云州百姓一个丰衣足食的生活,还天下一个安定太平。”
晋王说完就拱起双手向一众文武深深一恭,而一众文武也立马站起身来,向晋王作出一拜。
“殿下,末将本是行伍出生,原想着征战沙场,干出一番事业,不想却因得罪了朝中权贵,别说封官荫子,就连性命也差点不保,若不是得了殿下您的照拂,又岂有我梵道童今日的一切,原本末将与新月姑娘的交情也是甚笃,而她来主持新政,末将本该全力支持,只是末将碍于礼法与守旧观念,过不去心里的一道坎,这才对新政诸多阻挠,现今殿下与新月姑娘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梵道童想什么认同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想末将为殿下您赴汤蹈火都再所不辞,像这样区区的个人荣辱得失,又何足道哉,末将从今日起,必然全力支持新月姑娘的新政,若再有抵触之心,即如此碗。”
梵道童慷慨激昂的拿起了身前的酒碗,把他直接就脆在了地上。
众人见了梵道童的决心,也纷纷表示,愿意支持新政。
新月见及此处,脸上反倒是显露出一丝的惭色,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也不想推行新政,所以才做出了这一系列矛盾与争议都很大的政令,现今晋王与云州文武都上下一心的支持她的新政,她也自感自己是退无可退,也只好扯虎皮,拉大旗,硬着头皮往上顶。
新政推行了不到了七天,云州就面临了一个十分枣手的事情,那就是吴王亲率两万大军前来兴师问罪,纵使晋王已经派人前去说明原委,但吴王却仍旧一意孤行,要替姚豆豆讨个说法。
吴王兵临城下,晋王与姚豆豆都站立城头,当吴王见到姚豆豆时,原本愤怒的心情瞬间又缓和了许多,想他听闻了姚豆豆的死讯,这一路过来,心情都是处在一种极度悲愤与煎熬当中。
“吴王殿下,新月已然无恙,为免百姓生灵涂炭,您还是速速退兵吧。”
姚豆豆此间已属晋王阵营的第二号人物,身上也穿着晋王阵营特有的云锦战服。
若是换做其他人,吴王定然不能允许手下最亲近的人叛逃至地方阵营,但姚豆豆却是不同,当初姚豆豆被就是作为筹码,去晋王的阵营作为交换,再则姚豆豆在吴王的心目中,也是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新月,你既然平安无事,那本王也就安心了,只是本王劳师动众来一趟云州,三弟,你作为云州的东道主,是不是也该给我这大哥表示表示。”
吴王举着马鞭,对晋王趾高气昂的说道。
晋王站立墙头用力的捶打了一下身前的砖墙,显然对于吴王的挑衅,他从骨子里就生出一丝的恨意。
“表示,之前你烧了本王的粮草,害本王损兵折将,这笔账本王都还没跟你算,现在你还敢来本王的云州打秋风,要表示没有,想开战本王乐意奉陪。”
晋王说完就挥手示意,让城墙上的弓箭手摆好阵势。
“哎,三弟,大哥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怎么还当起真来了,上次锦州的事情,算是大哥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大哥若找到机会一定会还你这个人情,只是……”
吴王说到此次就摸了摸下巴,脸上显露出一丝的坏笑。
“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本王没空跟你在这打哑谜。”
晋王极不耐烦的说道,吴王就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这新月姑娘,大哥我今日一定要带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