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凯一脸懵逼的问道,姚豆豆也不知该如何跟他回答,只说了一句回去再说。
随后便筵席大开,石春与姚豆豆在席上喝得是七荤八素,杜凯陪在一旁也是喝得东倒西歪。
“天女娘娘,你治好了犬子的心病那可是我们石家的大恩人,你有什么要求老夫都会满足你,还有你一定要在我府上多住些时日,以让老夫好好的尽一番地主之谊。”
石春也是大喜过望,要知道他儿子的病可是困扰了他十几年,想石家家大业大,却是人丁单薄,他也是在四十岁才有了这么个儿子,不曾想生来就有先天之症,所遇名医都说他儿子活不过十六岁,现今姚豆豆彻底的治好了石松的病,不仅解决了石春的心病,同时也让石家的香火得以延续,石春自是高兴得像个小孩。
姚豆豆虽然治好了石家小子,但是也不敢以此邀功,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来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解除云州的困局,另一方面她也是想修复石家跟晋王的关系,若是富可敌国的石家愿意再助晋王一臂之力,想必这进取天下之志必然就能早日的实现。
“石先生真是客气了,想新月乃是一名大夫,治病救人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说到谢,其实石先生更应该谢谢这位小哥。”
姚豆豆说完就抬手指了指站在她身后的那名死囚,而死囚的脸上显露出尴尬的表情。
“哦,是是是,这位小哥,如蒙不弃,可否与石某对饮一杯。”
石春站起身来,对死囚举杯礼敬。
死囚接过了管家奉上的酒杯,也是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石春敬完了死囚就坐下身来,与姚豆豆继续畅聊,而死囚则被管家收了酒杯,依旧站在原地坐冷板凳。
“新月姑娘,老夫听说你所推行的新政在商业改革方面,有很大的建树,老夫祖上几代都是商人,自然以经商为安身立命之根本,今日难得能与新月姑娘同桌畅聊,不知新月姑娘可否赐教一二。”
石春边说边捻动着胡须,姚豆豆自是察觉出石春的话中的深意。
“石先生过奖了,新月对商业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反倒是应该向石先生请教才是,只是在新月这里有几个构想,若石先生不弃,还请石先生帮新月指正一下。”
姚豆豆说完就提出了自己想结合云州的商业条件创立保险跟股份的制度,石春听了姚豆豆讲述一时又瞠目结舌,因为他虽然掌握了蜀云国的盐铁生意,有着巨大的财富,但却无法再找出合适的生财之道,现今有了姚豆豆的这个构想,无疑就是解决了他自身所处的一个瓶颈。
“真没想到,新月姑娘你不过是一介女流,却有如此远大的志向与胸襟,若真是能将保险跟股份制推行成功,不仅云州民生能够得到保障,商业会得到振兴,同时也能广聚四海之财,到那时,晋王殿下又何愁不能强兵富民,进取天下。”
石春与姚豆豆聊了那么久,还是首次提到了晋王,显然之前石春对云州与晋王的敌意已然消弭于无形。
“现今新月缺少的就是一位即有实力同时又有财力的大商贾的鼎力支持,如此,这个构想才能够真正得到应用与落实。”
姚豆豆话音刚落,石春就拍案而起,表示这件事情他石春愿意接手。
姚豆豆见了石春的决心自然是喜闻乐见。
就在姚豆豆举杯准备与石春开怀畅饮之时,一个门子却匆匆的从门外走来。
那门子在石春的耳前小声的嘀咕了几句,石春的脸色便骤然阴云密布。
“怎么了,石先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