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几个少年,全都好奇的趴在门口,朝里面张望。
像这样的戏码,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上演,时间长了,他们从害怕,再到好奇,再到跃跃欲试。
心理跟身体都在变化,人性的邪恶也被激发出来。
这个破庙,有如练狱一般。
人命在这里,一纹不值。
而他们都是被瘸公控制的乞丐,过的连畜生都不如。
每个敢逃走的人,被抓回来,都会被打断双腿,再扔到外面乞讨。
小如在地上挣扎着,哭喊着,随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她哭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瘸公听的心烦,“把她嘴堵上,再敢吵,就把她毒哑,省得不服管教,乱说话!”
“这个办法好,”一个秃子头,高兴的拍手,然后跑去后院,捣腾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再让人将小如的嘴扒开,将那黑乎乎的东西灌了进去。
“咳咳……唔……”小如双手都被人制着,入口的恶心火辣的味道,从嘴巴一直烧到嗓子。
不是苦,是火烧般的疼,又烫又疼。
那秃头兴奋极了,扔掉碗,一双脏手就在小如身上摸来摸去,“小美人,这可是好东西,弄坏嗓子,不能说话,不过你可以叫,你叫的越大声,我们越高兴。”
瘸公上前,一脚将他踢开,“先让爷爽,再轮到你们,滚一边去!”
眼见瘸公发火,几个年纪小些的断腿男,不敢再上前,将小如双手绑在柱子上之后,就退到一边去了。
秃头却没有走,讨好的笑着,“老大,一个人玩哪有意思,不如咱一起玩,你玩下面,我玩上面,让这小妞爽翻了,您看怎样?”
“嗯,这个办法不错,你到那边去,”瘸公也是个半变态的,年纪不小,对于这些事,偶尔也会心有余,力不足,既然有更好的办法让自己快活,不用白不用。
“好好,”秃子头在小如惊恐的眼神下,迅速将息的衣服脱掉,露出一身难看的肉。
也不知几百年没洗澡了,身上的灰比他的皮还要厚。
小如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恶心的身体,忍不住哑着嗓子吐了起来。
秃头火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妈的,咱们老大要你,那是你的福气,要不然就把你扔野地里,让豺狼叼去,将你啃吃干净,还敢嫌弃,妈的!”
他又甩了几巴掌,似乎打上了瘾。
直把小如的脸,打成了猪头,才罢手。
瘸公在他殴打小如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霸王硬上弓。
“啊!”小如哑着嗓子,嘶吼着叫了一声,双眼猛的瞪到最大。
她看见孤零零立在那里的天王像,正虎目圆视的看着她。
在**的那一刻,小如心里涌起一股无限的恨意,看着那座孤立的天王佛相,她心里的恨意像潮水一般涌起,一波一波的冲刷着她的灵魂。
双手的指甲,狠狠的抠进柱子里,指甲断了,手上跟身上的血流个不停。
她似乎听不到耳边男人们的淫笑声,也看不到她身上恶心的男人嘴脸。
林妙香的脸,在她眼前,逐渐变的清晰。
林妙香!你等着,等着我将你碎尸万段!
小如睁着空洞的眼睛,心里,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另一边,林妙香坐在马车里,打了个冷颤,她挑开帘子朝外面看去。
天边乌云压了下来,好像要下雨了。
“将马车赶快一点,丑姑,你怎么跑的这么慢,”林妙香不耐烦的催促。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被气着了,心口又开始疼了起来。
丑姑脚上穿着草鞋,甩着两只膀子,时不时的抹一下头上的汗。
听见林妙香骂她,也不吭声,只是咬着牙加快脚步。
马车进了城门,林妙香让马车绕道先去了同济堂。
马车停下,丑姑也不敢在上前扶她,跑到一个角落里蹲着。
林妙香示意车夫看着她,别让她跑了,然后自己提着裙摆进了药堂。
秦玉风跟龙璟等人用过饭,便回了同济堂,偶尔他也要在这里坐诊,或者去后堂研究些新药。
他打算将秦家的产业重点放在药铺上,因为他发现沈月萝只对药这一块没兴趣,他能保住,能守住的,可能只有这药了。
林妙香提着裙摆走进来,远远的见秦玉风端坐在书案后,一张儒雅俊逸的脸,正专注的看着药案。
秦玉风穿衣都以素色为主,他本就是个淡雅的文士,如果不是经营着生意,他看上去更像个文人墨客,而不是手沾黄白之物的俗人。
林妙香虽然更喜欢龙璟那样霸道冷酷的男子,可是对于秦玉风,却也是有几分喜欢的。
她曾经也想过,要是龙经那条路走不通,再回来守着秦玉风,可是事情朝着她无法把握的方向走着,离秦玉风越来越远。
林妙香不吱声,一边静静的观察秦玉风,一边跟着前面的病人排队。
“下一位!”秦玉风没有抬头。